走在院中的荀致遠雖不懂“神經病”到底為何意,不過,聽楚玉的語氣亦能猜到必定不是甚麼好話,腳下行動加快了幾分,如一陣微弱的秋風普通從院門口穿過,幾乎與方纔踏進院門的唐逸清撞到一起。
“嘶嘶嘶!好痛哦!”
“好!如你所願!”荀致遠話音落,人也再次消逝在屋裡。
楚玉兩隻手都受傷了,又被荀致遠氣得半死,現在,她恨不得戳死他,隻是,她冇有手亦冇有力量再去戳死他,隻得在說話上找返來,她活力地說:“你個瘟神!碰到你,冇有一次不受傷的!你今後離我遠點!”
“神經病!”楚玉高高抬起傷手,籌辦再次砸床,猛地想起這手才受過傷,又吃緊地在空中停下,大聲謾罵道。
如若不是唐逸清反應敏捷,且輕功卓然,換成其彆人早撞在一起了。
“不準扔!”楚玉從速製止。
思及此,唐逸清從速來到楚玉房裡。公然見到楚玉坐在床上,氣呼呼地模樣。
唐逸清趕緊伸手用力地抓住那隻受傷的小手,放到麵前細看,楚玉痛得“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荀致遠冇聽她的,持續作勢要扔。
唐逸清站在原地,目視著荀致遠的身影轉過院角消逝,有些不悅地說:“這是如何了?幾乎撞人了,不賠罪不說,還哼!哼是甚麼意義?誰獲咎他了?”轉頭看向楚玉的院子,莫非小師妹惹到三師弟了?三師弟都這麼活力,小師妹豈不是會更活力?
“嘶!痛,痛,痛!輕點!”楚玉驚醒以後,指尖的痛意頓時湧入了心頭,她大聲地尖叫起來。
隻聽到荀致遠陰沉冰冷的聲音,一字一句地說:“此話,是你內心所想?”
荀致遠見此,有些好氣又有些好笑。他長長地歎了一口氣,過來對她說:“還說你不是豬!這麼用力地用手捶床柱的,隻要豬,才做得出來。”
他皺著眉頭,緊抿著嘴唇,活力地說:“你是個豬吧!手都受傷了,還這麼用力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