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大哥,你有苦衷?”蕭憶月趁著冷睿閃神之際,悄悄掙開一隻手,籌算給冷睿擦拭額頭的細汗,發明手掌間淨是血汙,改用袖間一處潔淨的內襯,緩緩地替他擦去了額際的汗水。
不料,坐下以後他才驀地發明,他的座駕血魁竟然早已被雪狼們給咬死了,他還猶不自知,這下,望向蕭憶月的目光,更是帶著切齒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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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戈一轉頭,剛好撞見了這一幕。
對峙了半晌,看到冷睿再次因為護她而受傷,蕭憶月急得眼淚都要出來了,她倉猝扭頭望向迷戈,方纔喊了一個“喂”字,手腕卻被冷睿用力握住,轉頭時看到冷睿後腦勺兒對著她,手中的索菱刺快速翻飛著,冷硬的話兒如他的人普通,“不準求他!”
她能記起薛澤昊,或許也已經記起唐逸清等人了。
這個黑衣勁裝的男人,的確容顏俊美,是個值得女人一見傾慕的人物。但是,她蕭憶月也不拿鏡子照照,她的麵貌頂多算清秀罷了,更何況,她腹中還懷著皇甫元烜的子嗣呢,如何就學那些青樓女子魅惑男人了?
迷戈在心中將蕭憶月貶得一文不值,麵上礙於好男不跟女鬥的思惟,不再回擊蕭憶月狼狽躲閃間的乾脆之言,真地坐在一旁安息,竟是籌算對他們袖手旁觀了。
他們,就像來自同一個師門,武功出自同一個徒弟所授。
他們,更像是同一師門出來的師兄弟。
目睹著冷睿抵抗得更加吃力,而迷戈坐地歇息,不再互助他們,蕭憶月是心中叫苦不迭。
一番扯動之下,不止是她肩頭的傷口裂開了,腹部更是再次抽痛了一下。
“你!你個變態殺人狂!你會不得好死的!”蕭憶月氣得肺都要炸了,此次,是直接跳起腳來罵人啦。
換成皇甫明康,必然引不來這個黑衣男人,更加不會讓他有機遇在這裡破鈔精力大殺狼群。
如許的話,冷睿迴護她的話,也不消那麼吃力了。
他於她,畢竟隻是有過幾麵之緣的陌生人,還是重傷她的仇敵,如許的他,她又如何會記在心底,又如何會第一時候憶及呢?
固然二人手中所使的兵器分歧,但是,對方剛纔所利用的招式,竟然一模一樣。
“冷大哥,我們之前,是不是熟諳之人?”
本來,她並冇有想起統統的事情,之前,他的那些擔憂,都是多餘的。
兩個男人的視野,在空中訂交,一股熟諳的感受,在相互心頭化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