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你的皇兄,用著卑鄙的手腕,欺詐楚玉,給他作妾,還為她換了副麵貌,改了名字,叫做蕭憶月!”再次提到這個作妾的說法,荀致遠真是恨得牙癢癢。
楚玉的容顏絕美,才調橫溢,心腸仁慈,又聰慧非常,的確值得浩繁優良的男人愛上她,乃至為她大打脫手,隻是,她的傻皇兄,如何也會參與此中啊?
自從在宴月樓偶碰到冷睿以後,皇甫元烜的心中,模糊有些不妙之感,未曾想,蕭憶月被人虜走了,而越來越多的男人,卻都莫名地跑來找他。
“大皇兄,他們說的,但是真的?”固然,皇甫元沁非常信賴自家兄長的為人,隻是,這一場莫名而來的戰役,捲入了幾百萬兵士和百姓,轟動了全部大陸,說是為了那兩個東虢國的皇室公主之死,她如何也情願不信賴。
“大皇兄,如何,楚玉在你這裡嗎?”皇甫元沁奇特極了。
皇甫元烜半跪著身形,一手緊握著紅櫻槍,槍頭倒插在雪地上,另一隻手則捂著胸口,“噗”地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來,而後縱身而立,長槍迎向空中飄來的那抹雪色人影。
薛澤昊落於皇甫元烜的身前不遠處,泛著寒光的長劍,指著皇甫元烜的臉部,沉聲問:“玉兒她,在那裡?”
荀致遠見世人墮入沉默當中,貌似都在深深地自責著,不由盯著皇甫元烜沉聲說:“既然,大師都是熟諳之人,三公主不如勸你家兄長,從速交出楚玉。”
仙顏的女子,本來該是彼蒼的寵兒,可絕世的麵貌,常常隻能帶給她們更多的不幸。
皇甫元烜掃視了一圈,見在場世人聽到皇甫元沁提及楚玉,俱都對峙地立著,個個戚眉不語,他沉聲問出了他們的心聲。
“蕭憶月?玉兒她的親爹,姓蕭!她的母親,閨名菲月!究竟,是何人給她換了麵貌,改了名姓?這名姓,還是在追思楚菲月!”慕容皓漂亮的臉上,儘是壓抑的肝火,刻毒的嗓音,緩緩道出他的猜想。
“公主,公主謹慎!”韓雨楓非常嚴峻地大喊著,一張俊臉更加慘白了幾分。
這個女人,她覺得本身是邶邢國的三公主,就敢對他如此不敬嗎!
慕容皓的眸光,變得非常黯然,心又不成按捺地抽痛了起來。
皇甫元沁回身看了看皇甫元烜,緩緩答道:“大皇兄,此事說來話長。我之前差人給你和雨楓送來的衣衫,就是出自那位楚玉女人之手。前次我去東虢國時,與楚玉偶爾結識,非常投緣。我們乃至還商定,她跟我一起來邶邢國玩耍。不料,她俄然失落了。等我再見到她時,她被人暗害,身受重傷,幾近就要死掉了,幸虧她碰到了黎子軒。若不是黎子軒,楚玉,楚玉她說不定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