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溪一時無語,這麼說來,阿誰白香反倒要感激妖皇離墨了?
“這不是師父的錯。方纔聽到您說她的故事時,徒兒也感覺這個白香罪不致死。但是如果沉著下來,想想那些無辜被他害死的村民,終歸是要找到她,不能讓她再執迷不悟了。”
“彼時,夭白公主已是魔尊的老婆,是魔界的尊後,天然不成能再嫁與妖皇,並且,天庭向來眼高,對於妖族,一向都是不屑一顧的,又如何會情願將天界的公主下嫁?”
“呃?”
“白香回到了九黎以後,用心修煉,以後碰到了新繼位的妖皇,對其一見傾慕。妖族不比人界,對於所謂的貞操看法,並冇有特彆在乎。並且她的成分本就崇高,也自發得絕對配得上妖皇大人,何如,落花成心,流水無情。”
涼溪不語,白香的故事聽罷,一時很難說出,全部事件當中,到底是誰對誰錯?
西淩上仙淡淡一笑,陳年舊事,現在提及來,怕是白香仍然難以放心,不然,也不會明知涼溪身上有漫天綾,還下如此殺招了。
涼溪的唇角勾了勾,離墨的身形再度閃現於麵前,那樣妖嬈高傲的男人,竟然也會有為了一個女人而亂了心神的時候。
彼時,那名新婦的腹中,已經有了三個月的身孕。
說這話的時候,看涼溪的眼神裡另有那麼一丟丟的抱怨,究竟上,涼溪也感遭到了,但是她就明白,為何要抱怨她?難不成,她的宿世,竟然還是狐族的小妖,然後與妖皇大人上演了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情戲碼?
涼溪俄然就有了一種極其不好的預感,如何彷彿是把本身給繞出來了?
涼溪的眸光一亮,“新妖皇,便是阿誰離墨?”
聽到此處,涼溪不免有些呆怔,這個白香的心公然夠狠,對一名妊婦也能下得去手?
涼溪一時又有些心軟了,“他這獎懲是不是也太重了些?白香本就為狐族的公主,他這麼做,狐族的人也冇話說?”
涼溪一下子腦洞大開,“該不會是阿誰離墨也負了她吧?”
西淩上仙非常對勁地點了點頭,“不錯!這便是你的事了。”
他曉得涼溪固然於修仙一途上很有天賦,可到底是情智未開,對於男女之事,總還是一知半解的。
不過,此時她大抵也明白了一些,為何方纔師父會說,與她也有些關聯了。再想到那天早晨,得知本身得了漫天綾時,那狐妖對本身的敵意,但是比之前更加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