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華帝君見他竟然曉得這件事,不由得對他重新核閱了起來。
“哼!她當年如果真將我等放在心上,又豈會做出那樣的行動?她清楚就是存了必死之心。不然,在大戰之前,為何就為我安排了怒海如許的安身之處?”
“魔音?”
當初被她用法力將他監禁在了怒海,他豈能無怨!
“你惱甚麼?一會兒看看他出來會有何反應再說。”
不過刹時,又暗淡失容,有些鬱鬱地問道:“能力在漫漫之上,那對我的修為,豈不是會有更高的要求了?”
魔音見他不出聲,再度嘲笑,“你們一個個神仙,個個道貌岸然,到頭來,有了事,卻將統統的任務都擔在一個女人的身上,你們的心到底是甚麼做的?還是你們神仙底子就冇故意?”
重華帝君也因為魔音的一番話,想起了當年他教誨公主的景象。
彷彿,這個魔音是在為夭白公主抱不平。
這個時候,涼溪的心底反倒是升出來一抹有些古怪的感受。
重華帝君微窒,心頭也浮上了一層絞痛感。
想要試著開口安撫他,但是涼溪卻發明本身底子就找不到任何合適的話語。
看到來人,男人彷彿是愣了一下,隨後抿唇一笑,緩緩地站起家來,雙手抱拳,略施一禮。
一幕幕,一句句,像是這怒海的巨浪一樣,一個接一個地擊打著帝君的心房。
那就隻要兩種能夠了。
當年如果冇有他對她的教誨,是不是,她就不會為了六界的戰役,捐軀了本身的性命?
“你是天界的公主,成分高貴,天然不是平常的神仙可比。但是一樣,你具有了這層高貴的成分,享儘了六界眾生的敬佩和膜拜,就要將他們視為本身的己任。”
“不知帝君大人駕到,我等有失遠迎了。”
風有些大,重華帝君的紅色天袍,被刮地有些狠,不過,他卻巍然不動,悄悄地打了一個咒術,任外頭的風波再大,他這裡,一如既往地仙氣飄飄。
他不怨她的監禁,隻是怨她不該拋下了本身,單獨赴死。
轟!
“魔音誅仙琴的能力不弱,不過想要將它重新掌控在你的手上確切有必然的難處。信賴你本身,隻要你能將它打敗,那麼,以後的統統,便都順利了。”
……
“不是器靈。”
船身閒逛得愈發短長,重華帝君再打了個響指,船一下子便安穩了起來。
涼溪眼睜睜地看著一個巨浪打過來,卻彷彿是拍打在了透明的牆壁上,一下子再跌入海底,氣勢彷彿是也小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