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他叮嚀道:“阿威,你告訴順子叫他快點返來,阿慶,你去隔壁看著那幾個女的,我聯絡小四哥。”
“買賣提早,明早上船,淩晨兩點,長弘島四號船埠。”
“我無所謂,”趙慶憨憨地說道,彷彿對這件事滿不在乎,“當初在緬甸那次,打得彈儘糧絕,槍都成了燒火棍,還不是還是把那夥毒販乾翻了……”
順子走後,李威又開端膠葛王雄道:“雄哥,要不就弄一條出來,哪怕噴子也行啊……我真怕出事兒……”
“算了,還是我去吧。”鄧順把王雄的肩膀一拍,“趁便給她們買點衣服甚麼的,雄哥你不曉得她們的尺寸。”
安撫好陸璐以後,他才洗漱一番回屋換了校服,兩人一起下樓吃早餐然後騎車去上學。
齊玨瑩坐在車後座上,想了又想,俄然道:“學長,阿誰榔頭必定另有上家,莫非你不想清查下去了嗎?”
吵歸吵,他們都是過命的兄弟。並且如果趙慶真的掛了,趙大娘他李威必定頭一個接回家。
王雄點了點頭:“放長線,釣大魚。雖說冒險了點,不過挺對我胃口。”
陸璐見他一臉端莊。這才神情和緩了些,說道:“差人如何這麼冇用?案子破不了,竟然找你這個高中生幫手?你能幫甚麼忙?”
齊玨瑩躊躇了下,隨後提出一個大膽的設法:“不如乾脆假裝黑吃黑到底!讓阿誰榔頭帶我們去買賣,把他的上家也一窩端了!”
三人靜等著鄧順返來,放在李威麵前,屬於榔頭的那隻手機俄然響了,看了下來電,冇有儲存過,也能夠對方隨時會改換號碼。
“明白。”電話掛斷,李威便道,“是榔頭的上家,告訴買賣提早,明天淩晨兩點在長弘島四號船埠。”
“呸,彆跟我提那回,”李威啐道,“老子身上中了三槍你忘了?差點就交代了!媽的,要不是順子把我救返來,現在誰他娘每天跟你拌嘴?”
“媽的,”李威把菸蒂一丟道,“還不是為了幫你擋槍!我掛了不要緊,你掛了咋整?家裡另有老孃呢!難不成我替你養?”
齊玨瑩的思慮的確要比他緊密一些,如果照他叮嚀的去做,警方一旦破獲此案,必然會大肆鼓吹,榔頭的上家便很能夠會被轟動,到時候他想順著這條線索清查下去就難了。
陸璐冷冷地問道:“你出去了一早晨,現在才返來?”
然後他看了看樓下,發明彷彿冇轟動父母,這才輕聲道:“我明天早晨出去查案子了,彭警官有一樁告急的案子需求我幫手,以是我才脫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