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爛人,明天是你生日,”妹子開口了,聲音一貫地冷酷,“卻冇有女人陪,是不是很孤單?”
“這不是賠償,是生日禮品,”陸璐淡淡地說了句,“剛纔跟你打電話的人彷彿有點不賣力,我來補刀。”
“唔……!”她吃驚地用力推擋他的身材,並且昂首想要吐出來,但是被他緊緊地把住了,衝向更深處,那一刹時陸璐有種喉嚨要被刺穿的感受,眼睛都發白了。
“連這都受不了,還想幫我宣泄?”他故作戲謔地反笑,“你覺得單憑手指我就能滿足嗎?彆傻了,發育不良的小丫頭,大人的遊戲,你是玩不起的。”
過了幾分鐘,電話那頭傳來徐無雙彷彿病篤的困獸迴光返照普通的叫聲,而在這時,站在門外立足聽了好久的陸璐也如虛脫普通靠在牆上,一手捂著小嘴,另一隻手死死地抵住大腿根,纖細挺直的嫩白雙腿顫抖不已……
丁香小舌環抱著他木訥的舌頭舔弄,眼睛卻盯著他的神情一刻都不放鬆,似在請願一樣。真不曉得她身上這類霸氣四射的逆推屬性是甚麼時候覺醒的。莫非是王柏跟其彆人親熱太多對她產生了刺激的原因?
嘖,本想讓她也用類似的體例幫我宣泄出來呢,看來隻好獨立重生了。
這丫頭,由著她猖獗下去,恐怕要黑化了。何況隻要我調教彆人的,哪輪獲得你來調教我?王柏內心更加不爽,他手上用力,把陸璐的肩膀漸漸按下去。
她想在他身上留下很多牙印,讓他記得明天早晨,他十八歲生日這一天,她對他做過的事。
他讓無雙設想是由他在愛撫她的身材,以此勸誘她做出了自慰的行動,並且從電話那頭傳來的狠惡喘氣和苦悶低叫聲來看,他做得很勝利。
以是他悄無聲氣地回身,躡手躡腳地往回走,想假裝甚麼都冇產生一樣回到床上去。
“我曉得那種狀況意味著很難受,需求宣泄,”她即便說著這麼露骨的話,語氣還是平靜自如,隻是神采的竄改王柏實在看不出來。“我隻是想幫一幫你,你那麼驚駭做甚麼?”
“呃……你想做甚麼?”王柏感受這個場景似曾瞭解,但是從未想過竟然還會產生。並且內心那種小等候是如何回事?
陸璐伸手抓住他的褲邊,王柏頓時抓住她的手道:“乾嗎!你瘋了?彆亂動,歸去睡覺去,你不欠我啥,哥不要你賠償!”
“……哦,冇事!”陸璐抬高著聲音迴應,“我就來,就來,你先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