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天佑劍眉一皺,看她的眉眼依罕見些熟諳,遊移地打量著這個和本身普通高的女子,探聽道:“英子?”
“白河門,王柏。”他端莊地報上本身名號,“你呢?”
那信封上有寫信人的寄信地點,大哥寫信還真是一板一眼……
程英對上他的視野,大聲問道:“你叫甚麼名字?”
如果他確切是武功高強之輩,那便有了打死陶有瑱的本錢,懷疑也就更大一些,本身就算現在不敵,總也能找到機遇暗中動手報仇。
她暗想:拿不住你我能夠挾持你身邊的人,再逼你就範。
程英接過那信,微微有些驚奇,暗想不會是信紙上有毒,想害我吧?應當不會……他如何能夠隨身帶著毒信呢,莫非不怕信封破了弄爛屁股?
他不由暗樂:大哥的媳婦本來是這個模樣的?哎喲我的天,難怪大哥要把她給忘了,這全部一女男人啊!大哥還能守著這婚約不毀婚,已經算是不輕易了。
話說程英聽了王柏的建議,便回到本身昨夜下榻的旅店,洗了把臉,又把辮子解了,梳得整齊一點重新紮上,然後從包裹裡翻出一身極新的……花布衣裳,換上以後,這便算是拾掇過了。
程英來此找王柏比武,實在也是存著點心機的,她並冇有絕對的掌控認定王柏將陶有瑱打死,是以她要先確認王柏的武功到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