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琪內心對他的這類行動極其不齒,調侃道:“你不是說跟你產生過乾係的女人,都不能有第二個男人嗎?那你竟然還玩一夜情?”
泥人另有三分火氣,一向忍著不動,真覺得我是賢人?王柏伸手拽住她,捏著她的下巴道:“七七,我不隨便玩女人,不代表我不會玩女人。我警告過你很多次了,你彆不識好歹。”
“冇有的事,”他輕笑了下,順著她的話說道,“固然冇真的上,不過她該會的都會,口活不錯,還打了個乃炮,歸正我是爽到了。”
王柏實在並非甚麼善類,要不然也不會涉足江湖,他曉得心慈手軟的風險有多大,隻不過一向掌控著一種分寸。
“閉嘴!”
他能夠考慮她的感受,也能夠對她滿不在乎,統統隻是取決於他小我的態度。
戚琪猜疑地看著他,暗想:說的跟編的一樣,一會兒特彆熱忱。一會兒又畏畏縮縮,這不是自相沖突嗎?他必定有甚麼事瞞著我,難不成……阿誰本來就是他的女人,前幾天他外宿時的暖床?
因為是他認的乾mm,以是他尊敬戚琪,才一向容忍她的挑釁。如果他情願逢場作戲,她又如何玩得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