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柏走下樓的時候,正瞧見鄧玉蘭搖搖擺晃地一手扶牆,一手扶腦袋在往上走,他便上前攙了一把。
“要死,你個嘴上冇把的……”玉蘭臉上一燒,就啐了一句,頓了一下後道,“那我如果兩個前提都要呢?”
鄧玉蘭啐了一口:“說得彷彿你內心冇人似的,那你當初乾嗎嫁給齊言。”
鄧玉蘭還冇反應過來,就看到王柏靠了過來,他上前一步,把鄧玉蘭攬在懷裡,然後騰脫手快速地把她的衣服拉下去,再若無其事地與她分開。
阿敏莞爾一笑,變得當真了些:“說實在的,你如果然找到了。必然要跟我說,我替你把關。你這性子,外剛內柔,如果碰上個嘴花的,三言兩語就哄得你不知東南西北,最是好欺。我擔憂著。”
鄧玉蘭抽著鼻子耷拉著嘴,再次瞪了他一眼,狠狠奪過紙巾盒,然後抽紙擦眼淚,擤鼻涕,並且順手亂丟。
搞完這些,也就冇他甚麼事了,總不見得還要幫鄧玉蘭沐浴吧?雖說她哭起來的確像個小女人,可年齡畢竟不小了。就算他不介懷,人家也會介懷的不是?
“你說到哪兒去了,我是覺著我們北行十三妹,現在走的走,散的散,恐怕一輩子都冇有再聚會的機遇,內心有點堵罷了。”
阿敏麵露不屑之色。舉起手掌,然後眼中俄然閃過一道精光。猛地握拳:“誰敢來占我便宜,看我不捏爆他的蛋蛋!”
鄧玉蘭明天穿的是紅衣黑裙和紅色絲襪,想不到在衣服底下另有這類誘人的服飾。王柏掃了一眼,然後對上她不知所措的眼神,頓時感覺有些難堪。
“這麼好的酒,被你說得一文不值,到底是嫌酒不好,還是陪酒的人不稱你心?”阿敏眯著眼睛問她,喝了半晌,她也已經有點高了,說話不過腦筋。
“你不是不奇怪我扶嗎?”王柏嘀咕了一句,然後走疇昔伸手扶她。
“你這要求可挺高啊。”阿敏揚聲道,“愛莫能助咯……”
沐浴的時候,豆豆就已經在打打盹了,換衣服時更是迷含混糊地不斷歪腦袋,明顯是困得不可。以是一躺到床上,他就很快睡著了。
她搖擺著就要跌倒,王柏見機地快,雙手托住她的腋下,頓時就扶穩了她。隻是因為行動比較倉猝,以是拇指不經意地掠到她雙峰的邊沿,並且把她的毛衣撐起了一些,暴露烏黑的腰肢和性感的蕾絲吊襪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