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曉得就好,你想去報仇就去北鬥山吧。”王瀟淡淡的說道。
“咳咳……”王瀟咳嗽了幾聲說道:“你就不曉得陳都亮住哪兒嗎?”
王瀟內心一喜,結果公然好,李狗蛋等閒的中計了,他並冇有喜形於色,反而感喟道:“比擬於我和陳都亮的恩仇,他和甕水會的恩仇更大,劉一手你曉得吧?”
“去北鬥山乾甚麼?”李狗蛋一時候冇有回過神,不解的問道。
聽著李狗蛋這慷慨激昂大恐懼的表忠心,王瀟隻得無法的點頭,不是看不起他,連王瀟都搞不定的事情,來再多的人都隻是來送命,眼下還真有一件事需求李狗蛋做。
“額,咳……”李狗蛋一拍腦門滿臉的苦笑,“咳,你看我,不美意義啊,過分於衝動了,都忘了聯絡陳都亮了。”
瞥見王瀟肝火消逝很多,李狗蛋頓時長長鬆了一口氣,委曲巴巴的說道:“大哥,環境就是這麼個環境,我並冇有亂來你。”
見王瀟板著臉一副欲要發怒的神采,李狗蛋心驚肉跳的,可感遭到王瀟雙眼直勾勾的盯著他手機,他後知後覺的明白過來,一臉難堪不美意義的說道:“大哥,你說的是這個手機卡嗎?”
“曉得,這長季子就是化成灰我都曉得,我恨不得抽他的筋扒他的皮,這長季子陰狠的不可,陳都亮那幾刀就是拜他所賜。”李狗蛋咬牙切齒,恨得直癢癢,雙手捏的咯咯作響。
王瀟這才發明李狗蛋是不幸的,家裡有如許的女人,難怪會出來搞副業,算的死死的,是個男人都受不了,他俄然瞭解李狗蛋抱怨的遭受,就連他都感覺這個女人是真的過火了,斤斤計算到這境地,是小我都會感到心累。
風風火火的模樣,弄得王瀟有些無語,有人跑腿天然是功德,王瀟也可貴安逸。
李狗蛋滿心歡樂的說道:“大哥,你放心,你隻要幫我這個忙,我必然會讓陳都亮給你叩首報歉,不對,不對,也給大嫂報歉,一向到你諒解他為止,能夠嗎?”
打完電話後,李狗蛋一臉難堪的說道:“電話響了,但是冇人接。”
李狗蛋是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衝動的說道:“如果他冇犯事,那麼他便能夠自在了嗎?是這意義不?”
“哼!”
王瀟嘲笑了一聲道:“何止熟諳,另有點小小的恩仇!”
“做你想做的事。”
不等李狗蛋追加前提,王瀟思考半晌後說道:“狗蛋,現在先不考慮這個題目,既然我承諾幫你這忙,我絕對不會要你的酬謝,當然了,如果他犯法,我會把他交給差人,你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