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兒子快出來,隔壁家送來了好吃的……”顧長生回到天井安設的桌子邊,對著躲在屋裡持續造鞦韆的小肉包子就喊了一嗓子。
“這不是天兒熱的很,我恰好要上山去尋些草藥,家裡也趁這時候翻修一下,可不就搬這裡來住了。”
“如何了?不可嗎?”董雷的眼神深深的刺激到了顧長生,她用眼刀剜了她一眼,鼻子還跟著哼了哼,“半路削髮的和尚也會敲鐘,竟然敢小瞧我,等著!”
胡一海搖了點頭走到窗邊,“你公然還是涉世未深,內行看熱烈,熟行看門道,她救治王屠夫我就在當場,所用之法見所未見聞所未聞,而她常日開出的藥方也皆是令媛良方,就算她現在難當神醫之名,假以光陰,她神醫之技必將名滿天下!”
“是啊,隔壁蘭草小嫂子送來的。”顧長生點了點頭。
顧長生看了一眼她的肚子,夏衫薄弱,她看的清楚明白,也不客氣,笑著接過她手裡的籃子,翻開藍色的布巾,頓時臉上的笑容更盛了,“小嫂子的手真巧,這花糕做的可真都雅,看這雞鴨捏的跟真的樣。”
同時,參與王屠夫手術的三人並了徐老,一時門庭若市,來訪的大夫絡繹不斷,大多是要刺探長生娘子醫治王屠夫的細節,幾人也不坦白,知無不言言無不儘,隻是末端加了句,“長生娘子說,這類手術傷害係數極高,王屠夫能得救,是因為未傷及肺腑,大師不成自覺效仿。”
她家娘子但是很少進廚房的,是當之無愧的兩手不沾陽春水。
董雷吃完意猶未儘,“娘子,這是隔壁家送來的?”
得了!以是,他們就算曉得體例,也不曉得是否能勝利!
“娘子你真好。”吃的麵前董雷反應最快,率先從盤子裡搶了一個五角星型的小花糕,還不忘歌頌。
“哎呀,你可問對人了,俺公爹和俺家男人就常常上山打獵,這不是才立秋不久,俺公爹正深思著過幾天進山一趟,要不俺歸去給你問問,你可不敢本身進山,太傷害了。”能幫到人,蘭草很高興。
顧長生也不是做模樣,塞糖心捏模型上蒸籠,一氣嗬成。
院子不大不小,前後襬布八間房,中間另有個寬廣的天井,出門拐過兩戶人家,就有水井,用水也便利,門前更是有條小河從百裡山上蜿蜒而下,浣衣也很便利。
“來,嚐嚐!”顧長生端著盤子,笑眯眯的表示幾人。
“多做點,不消多花梢,好吃就行。”顧長生跟著又叮囑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