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看到周沐他們幾個也都跟了過來,顧長生哼了一聲,真是陰魂不散。
董雷也不閃躲,獨自哭的當真,還一噎一嗝的說著話,“娘子你真……嗝……好,就像我……嗝……娘一樣,很和順……嗚嗚……”
冬雷滾滾,顧長生感覺,這丫頭絕對不是在誇她的名字好聽,和董雷比,甚麼名字不好聽?
“娘子,如何能說是入夥呢,隻要匪賊纔會這麼說!”剛入夥的董雷不乾了,較著冇有小翠好亂來。
“董雷,我一念之仁幫你葬了父親,卻並冇有再添人服侍的籌算,可你生的這幅樣貌,流落街頭怕是難有善終。我雇人送你返回柳州城如何?”念在同親一場,她也算是仁至義儘了。
跪著的人哭的肩膀一聳一聳的,地上也有一片不小水跡,看著分外不幸。
她到還挺會選處所,跪的這麼顯眼,讓人想忽視都難,可不就引了路人幾次回顧張望。
想到這裡,不感覺就是感到無趣,率先揮袖回身,返回堆棧。
她幫她葬了父親,卻把她一個十三四歲的小丫頭扔在了大街上,依眼下的世道,身無長技又無人可依,她的了局可想而知。
掌櫃的公開裡捏了捏銀子,頓時換了個嘴臉,奉承的上前開口,“怎好勞煩高朋,鄙人這就讓人將這不長眼的丫頭給打了走,省的高朋見了煩心。”
是甚麼樣的人,能讓向來不羈張狂的她有如許濃烈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