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鋒利的甩刀紮穿了槍手男的手背,汩汩鮮血如同噴泉一樣,從槍手男的手背飆射而出,濺在了純紅色的大理石上。
韓香攥著感染鮮血的菸灰缸,憤怒地對兩名槍手罵道:“王八蛋!我的朋友你們也敢動?活得不耐煩了?”
隨即,韓香一把將額頭受傷的槍手從地板上拖到了茶幾旁,又厲聲問道:“ 開了幾槍?”
額頭淌著鮮血的槍手捂著頭,聲如蚊呐的說:“是……是我。”
“那就先感謝香姐了。”
韓香叮嚀完,又扭頭持續為四人斟酒,笑著說:“小寶啊!你可得常常來姐的酒吧坐坐。”
韓香在擰開XO的瓶蓋時,又忙對路過的辦事生叮嚀道:“小燕!給姐拿幾個高腳杯過來。”
槍手有些躊躇不決,但是在驚駭之餘,也隻好乖乖的將右手擺在了茶幾上,如同等候槍斃的罪犯,微微地顫抖著。
另一名槍手嚇得神采烏青,渾身發顫,從速跪在了地板上,哀聲告饒道:“香姐!饒命!饒命!我們不曉得他是你朋友。”
而兩名槍手卻如坐鍼氈,他們實在熬不下了,韓香在漢江的權勢非同小可,獲咎了她,他們隻要死的份,並且死法那也是極其殘暴的。
“說!是誰讓你乾的?”韓香開端酷刑逼供。
名叫小燕的辦事生笑著應了一聲:“好的,姐!我頓時去。”
“啊!”槍手男額頭青筋暴起,嘴角抽搐。
“呃……他們是我朋友。” 韋小寶的答覆有些吞吞吐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