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話,崔玉第一次聽太子談起,一時感覺驚奇,便放動手中的醒酒湯,皺著眉頭說道。
“殿下接下來不該與尹蜜斯結婚麼?且為何要以一個淺顯兵士的身份進入虎帳。陛下能同意這件事麼?”
“皇上身在至尊之位,必然會考慮多些,滿朝文武,將軍又是功臣,天然不能忽視他的建議。”
“我纔想到,殿下還冇梳洗,我去打水。”
說著,太子看到崔玉端著醒酒湯核閱著本身的模樣,便又吞了吞口水,神情不太天然的說道。
不過......褲子就不消脫了吧!
太子再次轉醒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本身光著身子躺在崔玉的床上。且對於昨早晨到底產生了甚麼事情,是如何都想不起來了,隻感覺頭痛欲裂,揉著腦袋細心回想著。
“冇有!殿下昨日喝多了,單獨寬衣解帶的,我攔都攔不住。”
依著我甚麼?另有我要脫甚麼衣服?
“如有先生在我身邊,就算是虎帳淒苦也不算甚麼了。先生也放心,我定不會讓先生刻苦。”
而太子本就有這個設法,隻是虎帳淒苦,太子怕崔玉一個荏弱文人吃不了這些苦,便始終冇開口。現下聽著崔玉主動提及要同本身一起去虎帳。心中也是非常歡暢,當即點了點頭。
太子說的客氣,不過語氣裡卻始終帶著淡淡的失落。
“或是,先生對我做了......”
“醒了?但是頭疼,喝點醒酒湯吧。”
“原是如許,冇想到我竟然喝醉了。費事先生昨晚照顧我了。”
“好吧,都依著先生。嗝,不過先生不消脫衣服麼?”
崔玉冇讓太子往下說,光是聽到太子說了這前半句,崔玉就開端感覺頭皮發麻。
崔玉聽出太子口中失落的語氣,便開口安撫。隻是想到太子如果進了虎帳,考慮尹將軍的啟事,定是不能帶著影一,而他身為‘斷袖’,又冇甚麼武功,冇有身份的壓抑,單身待在虎帳裡怕是不太安然,便又開口說道。
“提及來,災黎之事應也要告一段落了。接下來我想要去虎帳,不是以太子的身份,而是從淺顯兵士做起。”
太子這邊看了好久,見崔玉側過臉不再看向本身,心中有些失落,更是帶著委曲。終究從崔玉的身上起來,轉而趴臥在崔玉身邊。
因為太子是要以淺顯兵士的身份進虎帳,而虎帳又長年出兵,如此,崔玉如果想跟著太子一起進虎帳,也是非常簡樸的事情。
“我與尹立芳的事情能夠推遲,至於父皇會不會同意,這個好辦,尹將軍向來寵著尹立芳,有尹立芳對尹將軍說話,尹將軍會像父皇提起這件事的。如果尹將軍說了,那我進虎帳便是板上釘釘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