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教員的,是不是你們家乾的?”李家貴喊了半天,最後就把酒醉未醒,另有點猩紅的目光,愣愣的瞪在了晴娘一家人身上。
“老三家的,乾嗎不然我們出來,是不是真是你們偷的,怕我們看到?”李家富黑著臉責問。
李家世人忙期盼的看向晴娘,指著她出主張,就連林氏也昂首看向她。
李家的老長幼少的,就群情上了,紛繁猜想是誰做的。
“還要啥證據,嗝――就垂教員的最挫、最窮,不是她們家偷的,還能有誰?”李家貴打著酒嗝,伸了個懶腰,滿嘴噴著酒氣,胸有成竹的點著晴娘一家說道。
晴娘搖了點頭,李家貴還真是個不學無術、是非不分的傢夥啊!
“是啊,快說出來――”
聞言,晴娘和木氏都呆住了。
因為早晨後半夜氣溫還降落很多,這麼一踩,再這麼一凍。就是一個足跡,一個冰坨。
“哎,你說,誰會跑咱家來偷柴啊?”錢氏就迷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