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夏候殤雲謹慎翼翼地放在床上後,她斂住了滿心的傷痛,四周看了看,找到了四根木棍,將夏候殤雲斷掉的四肢上、下方兩個樞紐牢安穩定,以免錯位後,長牢後再次拉脫還得受二次痛苦。
但是她曉得任何藉口都是慘白的,對於夏候殤雲如許的人來講,冇有任何東西能夠超越他的生命,除非是愛情,隻要他的愛情能讓他付出世命!
一種愁緒襲上她的心頭,不曉得此次後,她該如何麵對他,麵對他的豪情,亦不曉得如何措置他的豪情,如果是旁人她定能斷能回絕,但是他卻救了她的命,用他的命來成全了她,她如何能夠傷害他?
她俯下了身材,微微躊躇了一下,臉紅了紅,終究還是將唇輕貼上了他的…。
她曉得這輩子她還不清欠他的了。
他的眼仍然緊閉著,兩扇蝶翼般稠密的睫毛在慘白的臉上投下一對弧形的暗影,仍然有力…。
“我該如何對你?”她悲鳴著,再次在痛苦中將夏候殤雲打理潔淨後,抱起了他往洞內疾走,一起上淚滴飛揚,留下傷情點點。
齊尋滿身一僵,然後狂嘯起來:“齊優!你丫到底睡不睡了!”
就等明天了,隻要二十四小時以內不發熱,統統都會好轉的。
這麼一個溫潤如玉,神采飛揚的男人竟然如破裂的玻璃般不堪一擊地躺在這裡,而這統統隻是因為救她,如果不是為了她,他本該東風對勁馳騁江湖,本該意氣昂揚稱心朝堂,本該隨便率性人生對勁,但是就是因為她,一身傷痛四肢俱斷的躺在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