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曉得隻能申明你孤陋寡聞。”北宮秋水聽花想容鄙棄血族,勃然大怒,臉脹得通紅,透過薄而晶瑩的膚質卻讓他看起來如三月桃花分外妖嬈。
“嗬嗬,月華宮主請說吧。”花想容聽了結對勁地笑了笑,她本意也是摸索一下北宮秋水的反應,冇想到從他的反應上來看確有其事,既然有這事那就好辦了。
“不是,殺了他一個處理不了甚麼題目,我們的仇敵是全部血族,他隻是服從行事,真正的黑手還在血族清閒著,如果他死了,我們或許十年,二十年,乃至到死都找不到血族的蹤跡了。”花想容搖了點頭,她瞭解無憂內心的恨,換著她亦恨不得把北宮秋水剝皮抽骨,但如許或許他們今後找不到血族的地點了。
“莫非你要本太子親身脫手不成?”北宮秋水聽了眉輕挑,笑了笑,笑中寒意陡盛,眼通俗如同清幽湖水,模糊閃著霸氣的味道。
桃花落,閒池閣,山盟雖在,錦書難托。莫,莫,莫!”花想容一時情難自禁不自發地吟出了釵頭鳳。
“啊,”花想容聽了忍不住驚叫起來,“如此一來兩人再也相守有望了。”
“嘿嘿,不消這麼含情脈脈地看著本蜜斯,本蜜斯對於美人看多了,已然免疫了。”花想容見一下製住了北宮秋水錶情大好,忍不住伸手拍了拍他的臉,調侃了幾句。
“是麼?我是不是很不孝,枉為人子連他的屍身都不能保全?”他聽了漸漸地抬開端,額頭已然鼓出一個龐大的包,淡淡的青血在皮膚內流竄,讓一張俊美清貴的臉顯得有些猙獰,又充滿了痛苦。
“嗯。”月華宮主點了點頭。
“甚麼人竟然敢壞我功德!”跟著滔天的肝火一股微弱的力量打斷了花想容的回想,也驚醒了無憂,花想容拉著無憂如風般快速躲開,剛站定就聽到呯得巨響,所站之處被擊出一個巨大的坑洞,灰塵過處,一時候灰塵滿盈,看不清裡的環境。而這時月華宮主也衝了出去,護在了花想容的身邊。
眼下他如冰雕般凍著不能轉動,潔白的皮膚似冇有毛孔般的細緻,唯有眼中射出的氣憤的光芒。
“你如何曉得這首詞的?”他顫巍巍地問。
冇想到北宮秋水本來還是憤怒當中,被花想容這麼一調笑竟然臉上呈現可疑的紅暈,如花般明麗,讓花想容看了倒是心頭有羽毛飛過的微動。
“太不幸了,這真是棒打鴛鴦。”花想容聽了搖了點頭。
“呯”他直直的跪了下來,痛且用力,猛得磕了三頭響頭,擲地有聲,直到最後那一磕彷彿抽乾了滿身的力量,不能再昂首,身材蒲伏著,唯見肩頭聳動,低低的泣哭聲壓抑著無邊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