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無恥!”花想容美目圓睜,看著他越來越近的臉,目睹著唇快落到她的唇上,她一扭頭,他親上了她的耳垂。
他猛得拔下了那顆珍珠,放入了懷中。
臉越來越近,花想容乃至能看到他的長睫似蝶翼般的輕顫,他的眼中彷彿有種不成捉摸的情感。
萬俟邪情眼傷害地一眯,一種奇特的感受浮上心頭,花想容決不會半夜半夜來這裡說幾句冇有營養的話,那麼是為甚麼呢?細細地想了想她剛纔說的句,竟然就是為了引他說出她應戰赫本滿是他授意的,那麼,她這麼做的企圖呢?
溫光光滑的指撫上了她的唇,細心地描畫著她的唇線,一遍又一遍,“丹唇翳皓齒,秀色若珪璋”他俄然喃喃的吟出一句,讓花想容板滯了半天。
“你做甚麼?”花想容大急,欲搶,冇想到卻碰到了他光裸的肌膚,溫潤的彈性在她的指尖劃過,大羞,彷彿被蟄般縮回了手。
她的模樣固然透著驚奇,卻有點誇大,讓萬俟邪情更是迷惑,更加信賴花想容手中定是有這件寶貝。
“嗬嗬,如果本王說冇法包管,花蜜斯會如何辦?”萬俟邪情妖嬈一笑,桃花眼眯成了一條縫,說不出的風騷邪肆,媚態橫流。
“你這是與本王談前提麼?”
“來人,送花蜜斯歸去。”淡淡的聲音透著無儘的威儀,不容花想容有任何的迴旋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