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離臉微微變色,有點不安閒道:“不是的,父皇說五天後東盛,南越,西陵,北冥四國的皇子來訪我國,讓你陪我一起列席。”
“你肯定?”花想容捉狹的往即墨離懷中靠去
不過花想容並不想獲咎他,迷惑道:“你來花府是為甚麼?不會是為了噴我兩口茶來的吧?”
真是好笑,他即墨離貴為天啟的太子,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長得仙姿飄然,文才武功驚才豔豔,竟然會被一個醜惡非常,無才無德的草包給輕視了。
指下的酥軟一下驚悚了他,他愣了愣,如觸電般縮回了手。
花想容被他先是緊握動手,然後一記重重甩脫,心下羞惱,白眼一番,暗罵:神經病。
情急之下,他乃至健忘了他對女人的架空,而當他的手抓著花想容的手時,掌下的溫潤如玉,膩如上等瓊脂的小手竟然讓他堅固的心變得柔嫩。
“嗬嗬,如此最好,你所說的恰是我想跟你說的。但願你記著了明天說的話,永久不要碰我。”花想容聽了肝火頓生,不就是長得都雅點,家世好一點,有甚麼了不起的,拽得二五八萬似的。
俄然她童心未泯的起了玩弄的心。
“等等,”即墨離見花想容拂袖而去,想也不想,伸手用力抓住了花想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