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屏擯棄統統心存善唸的人進入!”
“叮”黑得如墨般的薄刃與亮得如白天的斬妖祭同時砍中了被花想容冰力解凍了的那縷煙,收回了脆響。
“你如果不想救他,你儘能夠這麼做。”紅衣男人眼底一片冰寒,冷冷地盯著花想容,巍但是不動,那貴不成言的氣勢彰顯無疑。
“敢不敢嚐嚐就曉得了。”花想容因著萬俟邪情受了重傷,現在存亡未明,已然怒極,再也不與他多羅嗦,揉身而上,步步緊逼。
一個暴怒的男人就這麼閃現在花想容的數丈開外。
這就是這個男人的傷害之處,所謂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他的聲音,他的邊幅,都讓分歧的人產生分歧的幻象,你心中有愛,看他亦是天使,你心中有恨,看他便是妖怪,你心中有殺意,看他便如刀劍。
“妖界有預言,有一小我類會突入碧寒宮,這小我類將會給妖界帶來極新的將來,並且會將妖界的聖盃從血族奪返來。”:他嗖得回身,非常蕭灑地坐在高處的寶座上,遠遠的看去不似真人,卻又高不成攀,貴不成言,威儀萬丈,讓人不敢有涓滴的怠慢之心。
“以是你明曉得萬俟邪情會為我捐軀而你卻成心佈下了這個局,就是為了讓我承諾你幫你找回聖盃?”花想容神采不善的看著紅衣宮主。
“哼。”那煙不屑的輕哼,“我本來也是欲嚐嚐一下你的技藝,想看看你在危急當中閃現出本體,看看你到底是甚麼樣的生靈,誰曉得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他自尋死路怪不得我。”
“啪啪啪”紅衣男人擊掌而笑,:
現在的花想容勢如瘋虎,對她好的大家敬她一尺,她還人一丈,何況萬俟邪情用生命來為她鋪路,讓她如何不哀思欲絕。
那紅衣男人摸了摸被她撞著的手臂,內心想這個瘋女人手勁還真大。不過他向來就是唯恐天下穩定的人,在碧寒宮呆久了,他很無聊,他非常卑劣地欲替萬俟邪情解釋
踩著一朵朵的白雲,如臨瑤池,兩人刹時到了碧寒宮前,那嚴肅的宮門泛著深紅的光彩,宣示著它年代的長遠。
“呯”力量撞擊身材的聲音在諾大的殿中覆信不斷,振盪了花想容的心,刺痛!不能呼吸!一種絕望襲捲了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