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晃得歡暢間,手被一把包抄在他的大手中,而不堪一折的細腰被他另一隻大手緊緊的握住了。
“爹爹…。”兩條藕臂妖嬈伸展,隨衣袖的滑落,露陽春白雪,引無窮旖旎。
“放心吧,西門若冰固然年青,但倒是身經百戰,南越此次竟然趁著西陵國君新喪,挑起內鬨,他必將遭到西門若冰猖獗的抨擊。”花飛揚就著花想容的身邊坐了下來,一手重挽著她的細腰,一手握緊了她的柔夷,將暖和傳入她的掌心。
曉得這個小東西害臊,順手拉過一床錦被,擋住了兩人,從被中飛出了最貼身的衣物,隨之而來的另有花想容的驚呼。
“但是,若冰的兵力全被二王阻在關外,而南越卻又大兵壓進,若冰是欲入朝平亂,卻冇有一兵可用;就算是出門迎敵,卻過不了都城,他就算是滿腹經綸,倒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
“對不起,想想,一會就不痛。”花飛揚啞忍煩惱的聲音從被中傳出,房中變得溫馨,唯有一滴滴汗滴的聲音變得鋒利。
花想容張著大眼,眼中――花飛揚越來越近,鼻中――他的味道越來越濃烈,而她心――越來越等候……
他的手已然伸入她的衣內,香囊暗解,羅帶輕分,“嘶”在她的諦視中,她的外套被扔了出去,如一隻蝶展翅嫋嫋落入人間。
一次次的膠葛著她的丁香小舌,一遍遍的狂掃著她的嬌弱口腔,他就這麼無數次的吞噬著她有力的嬌吟。
床從未這麼的近過,花想容隻覺一眨眼就被悄悄地放入了床中,她一下深陷下去,一如她的心,而後是一具溫潤陽剛的身材覆上了她,暖和有力。
床由漸漸的輕晃變得盪漾起來,男人的粗吼,女人的嬌啼,一下響徹了整間屋子。
他變得狂野,不再溫潤如玉,不再輕揉慢撚,他的吻固執有力,充滿了占有,充滿的霸氣,他的舌就這麼君臨天下般的攻城掠地了。
保舉本身的新文{縱寵青澀小嬌妻}很都雅的,親們能夠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