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亦是獵奇地盯著那處,但願看到到底是甚麼樣的人這麼短長,竟然能安插出這麼強大的虛無幻景,讓她也差點被吞噬了。
“當然。”男人含笑點了點頭。
那人竟然俊美之極,臉孔如玉,才三四十歲的模樣,身材欣長超脫,一襲紫金素袍,烏髮如瀑布般流泄,未有一點裝潢,臉似鬼斧神工,細雕細琢,一對驚心動魄的金褐色眼瞳,閃著刺眼的金芒,他就這麼站在火焰以外,熊熊的烈火模糊的氤氳讓他如夢如幻,他高貴清傲的站在那邊,卻有君臨天下之勢,眼微眯間若傲然俯視天下百姓,獨一不調和之處就是他微髭的下巴,泛著淡淡的青,讓他憑添了些許落拓的邪魅。
“你到底是誰!”花想容禁不住在大吼起來,小臉憋得通紅,既驚駭又等候。
“嗯,你莫說爹爹心狠,剛纔你所經曆的事是不是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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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親哥就好。嘿嘿。”花想容此時隻覺漫天桃花開,飛揚著歡愉,她鎮靜的拉著男人道:“老爹,你叫甚麼名字,如何會在這裡呢?”
“爹,你放心,拿了避火珠,我帶您進血族。”
“如何不是你哥?表哥也是哥”
“那花飛揚呢?”花想容終究還是問出來了,擔憂地看著男人的唇,怕吐出讓她悲傷欲絕的話來。
呼吸驀地一緊,這個設想中的惡人如何不帶一絲的陰暗,相反的,他四周還浮動著平和,喧鬨的氣味,更讓花想容吃驚的是,他竟然與花飛揚有著七分的類似…。
“跟上。”花想容縱身一躍,跟了上去。
無數的毒蛇從沙中俄然攻擊,一聲聲斷喝砍儘這些毒蛇,漫漫黃沙漫天血,全部戈壁裡透著詭異的血腥。
“為甚麼?”花想容抬起了眼,淚眼昏黃道:“為甚麼你是我爹爹?”
“我是甚麼人?”那人輕笑了笑,聲音中透著苦澀,從護珠山後轉了出來。
“你到底是甚麼人?”花想容厲聲喝問。
又行了一個時候,終究見到了絕頂,這時花想容已然快進入了靈力乾枯的邊沿。
“我娘我必然要救她出來。”花想容眼猛得一眯,果斷道。
“是,我不能挑選,但是你為甚麼要生了花飛揚再生我呢?”花想容神采一變,衝口而出。
“爹爹這麼做必是有爹爹的啟事。”花想容聽了搖了點頭,固然的確很痛苦,但她信賴做爹的是決不會成心讓女兒受如許的痛苦的。
一片一望無邊的黃沙,沙塵肆意飛揚,揚得她冇法睜眼,那沙全數粘在她的身上,讓她渾身難受,粘得噁心,眼直直的看著這片看似安靜實在卻埋冇光澎湃的戈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