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空間彷彿在一刹時扭曲了一下,兩個男人就這麼消逝了。
夜空笑道:“躲甚麼,她現在在公主的‘夢之奈落’結界裡。就讓你的朋友在這回想一下你們的過往吧。辰爵大將軍或許做夢也冇有想到,他的佳構會被我們如此操縱,你說他會不會一狠心收掉阿誰法陣呢?”
但那虛影並未罷休,在杜淳又一次落腳的時候,她換了個裝束,對他哀哀地說道:“杜淳將軍,大將軍讓你來,你如何一句話都反麵我講?”
霽初站在大殿中,眼看杜淳已經跳了五步,她瞧著銅爐,又焦心腸看了看夜空。
“是!”
他轉頭望向霽初,見她的麵色有些慘白,方纔接連用了三樣頂級術法,以她現在的功力,確切會怠倦。他拉起霽初的手,抱起銅爐推到後堂,總之先躲一陣子吧。
霽初看了看洛子衿,又轉頭看著被大天神之火燃得正旺的銅爐,對夜空問道:“她就這麼站在這,我們不躲一躲嗎?”
洛子衿的腦筋在不斷的回想著這兩個稱呼,她不曉得為甚麼此時會置身於曾經的阿誰夜晚,但內心和大腦卻都不由自主地跟著那天事情的生長而持續回想下去,她乃至有些分不清回想和實際了。
他眯著眼,看到反射著月光的古刀,刀刃上模糊籠著一層淡紫色的靈霧,但看身形,對方毫不是男人。
夜空點頭笑道:“恐怕他捨不得。”
推開霽月宮虛掩的宮門,杜淳見到七公主拿了一杯茶向他走來,對他妖嬈地笑著,待他走進,對他說道:“杜淳將軍辛苦了,喝杯茶吧。”
她嗅了嗅四周的氛圍,像是有灰塵鬼來過的陳跡,大抵是已經被這兩個藍宇尊的保護毀滅了。
她不由自主地將長槍指向那兩個男人,斷喝道:“兩個天圻的鬼,竟然敢在我北宸大將軍府撒潑?”
他一展手掌,一柄匕首從他腕下滑落手中。略微一轉,刀刃便朝了裡側,他用刀背與對方對擊了幾十個來回。這幾十招的來往,兩邊都隻用體術,未使出術法。
“還要一會,不過冇乾係,闖出去的人隻要熟諳公主你,都會老誠懇實地站在門口發楞。”夜空笑嘻嘻地坐在堂上的梨花椅子上,“我們還得感激大將軍給我們鋪就了這麼個得天獨厚的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