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爵微微一笑,淡淡地看著拍完積雪起家的洛子衿,對她道:“公主從未當本身是公主過,她明天所生的氣,也並不真的是為了她說的那些。”
雪下得緊,視野都跟著不清不楚,霽初走出門不由自主地朝夜空方纔站著的那根門柱處望疇昔,卻絕望地看到那邊空空如也。她淒然一笑,對啊,被那樣的傷害,還會在那傻等著必定是瘋了。
此時,辰爵還單膝跪在雪裡,他挺直的脊背如同高山青鬆,頭微微低著,但即便是跪著,也仍舊氣度安閒,披髮著風神俊朗,望風而靡的震主之威。
她又道:“一個時候以內,丟掉了兩個至心對你的人,你這到底是要乾嗎?”
“話說完了,我走了。”說罷,霽初邁步從他身邊走過,手腕卻被他一把抓在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