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爵道:“多久?”
未曾感受歡愛該有的甜美和溫存,梵幽的這一夜就隻要痛,她緊閉的眼皮排泄淚,被辰爵強行開啟的雙腿之間,痛得發麻。
“那又如何?”辰爵冇有半分顧恤地在她身上揮動長鞭,“你將她送走十六年,她受的苦又何止這麼一點?”
辰爵驚人的影象力記得霽初身上的每一道傷痕,他按著她身上的模樣一鞭一鞭抽打著梵幽,他說:“你可曉得她現在的身材是甚麼模樣?有甚麼來由你的身子無缺無缺?”
她確切占卜術無人能及,這句她冇扯謊,辰爵很對勁,說道:“然後這與你將七公主送走又有何乾聯?”
梵幽道:“本非如此,隻不過是他有很強的部下。”
他吐出“你猜對了”幾個字,然後提一隻小貓般地將梵幽提起,鹵莽地扔到她身後的床上。
她在辰爵身後又說道:“他早已算準了本日會有人來救他,以是早早辦理好行囊。”
辰爵將方纔見到霽初時強壓的火一絲不留地宣泄在梵幽的身上,對她毫不包涵地攻城略地,而他的麵龐還是淡,語氣還是冷,他說:“很痛吧,梵幽,這是作為你棍騙我的獎懲。”
梵幽斷斷續續地說:“那是因為,你……喜好,女人這個模樣……”
辰爵似是冇有想到般地輕聲道:“竟然還是處.女?”
梵幽瞥見那令人顫抖的玄色皮鞭消逝了,鬆了一口氣般地閉上了眼睛,心想終究結束了。
輕巧的紫紗衣被辰爵撕得像是紗幔上的流蘇,眨眼的工夫,她便衣不遮體。梵幽的臉也染上了和霽月朔樣的紅暈,她似不敢直視辰爵,眼睛看向一邊,但又忍不住偷偷瞄他。
辰爵道:“那麼,我想要如何,你都滿足我嗎?”
梵幽淺笑,眸光出奇的澄徹,與辰爵對望的時候,透暴露柔情密意,她說:“你會贏的,隻是時候還未到。”
可辰爵就恰好不給她籌辦的時候,在她想要鬆一口氣的時候,那後半口氣還冇吐出,他就給她一記對於女子來講最激烈的痛感。
梵幽拚勁最後一絲力量,喃喃答道:“為了你,我再痛一點又何妨?”
說著,他快速挺進,梵幽剛想接話,但一張嘴就被酥麻地低吟聲替代。
“哦?”辰爵回過甚,望著梵幽平靜的臉,嘲笑道,“你這是在諷刺我?我到處比他強,卻到處輸給他?”
辰爵放開了她,她一邊嬌喘一邊複述:“大將軍或許不曉得,我實在已經活了好久了。”
溫馨的梅園,隻要皮鞭抽打皮肉的聲音在氛圍中流淌,令人聽得心驚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