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爵氣急反笑,連說了幾個“好、好、好……”然後發狠般地上前一步,一把將她橫著抱起,快走幾步繞到書廚邊,“咣噹”一腳,那麵牆壁竟然被他踢開了。
他將目光射向門口,道:“破掉這個結界,去梅園看看。你感覺你的侍神鳳真尋打得過我嗎?退一萬步想,就算你和他一起將我打敗了,明日大抵全部封城都會曉得合婚到天圻的七公主擅自逃了返來,竟然還為了一個野男人硬闖本國的大將軍府,還把大將軍打傷了。不曉得太後和皇上曉得這件事,會作何感觸。太後年老,彷彿比來身材也不大好……”
辰爵鉗著她的身子,又道:“一向對我冷酷的你,方纔卻對我用如此哀憐的眼神,我心中對你的愛意令我的心都亂了。我被你那麼看著的時候是甚麼表情,你可曉得嗎?”
說完,也不等霽初說話,像是誇耀力量般地,狠狠地抓住她的衣服,鹵莽地扯起來。
終究瞥見了,這副軀體!
辰爵被她變態的神采怔住,略微向後退了一步,核閱著她的行動。
辰爵似是不敢信賴麵前的一幕,不知是真的難以置信,還是被氣昏了頭,他竟一動不動地看著霽初羞赧的、視死如歸普通的神采。
“不要!”他撲在霽初臉頰的氣味好燙,她扭著身子想要逃竄。
隔了好久好久,辰爵半張著唇,吐出一個字:“你……”
霽初漸漸地從床上爬起來,站在辰爵的麵前,低頭道:“我曉得了。”
她悄悄脫下本身的外衫,暴露光亮的肩膀,和白蓮藕普通的手臂,手臂上昨日在青丘打鬥時留下的傷痕還鮮明奪目,她微微低頭,輕聲道:“如果這就是你想要的,那我也不掙紮了。辰爵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不,辰爵千萬人之上,眾生之上,委身於如許的男人,我也並冇有甚麼好委曲的。”
胡亂交叉的傷痕像棋盤一樣漫衍在她身材的各處,舊的傷痕剛在結痂,新的傷痕還血淋淋,就像是有人歹意地在一塊羊脂白玉上狠狠地刻下無數條陳跡,令人扼腕感喟,心疼不已。
那牆壁實則是一扇隱門,門後是一間富麗的寢室,此時內裡燃著的龍涎香正嫋嫋的升著青煙。
他的眉宇間伸展著哀傷,張了張口,卻欲言又止。
他俄然抓住了霽初下垂的手臂。
霽初打斷他的話,問道:“就在這裡嗎?”她打量著他的書桌,上一回,他就是把阿誰桌子上統統的書都推到地上,將她按在上麵。
在分開封城以後,她究竟都遭受了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