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卷修伸脫手指,彈在她嫩如剛點出的豆腐普通的白腿上,一邊目光在這條腿上遊走,一邊說道:“但是,賣主也要支出代價的啊。”
逆卷修緩緩轉過甚,望到白小晴嬌媚的笑容,陰測測地一笑:“女人有甚麼叮嚀?”
一陣風,成片地吹落了星星點點的香樟花瓣,像是小雪粒普通鋪陳在青石板小徑上,披髮著醉人的芳香。
被他那樣看著,白小晴笑了,一笑像是往臉上執了一枚石子,蕩起春水的波紋,她說道:“你不但不屬於青丘,也不屬於人間。”說到這,她將唇靠近逆卷修的耳朵,咬著他的耳垂道,“你是魔。”
“公子竟然這麼識貨。”白小晴嫣然一笑,又為他斟了一杯,接著喂他喝了,然後道,“實在,我曉得公子的身份。”
“哦?”逆卷修的眼裡閃出一絲捉狹笑意,“我是甚麼身份呢?”
逆卷修笑道:“我自不是青丘人氏。”
逆卷修咯咯地笑,說道:“女人既然看出我是魔,還讓我出去,不怕引狼入室?”
白小晴一杯接一杯地喂他喝酒,彷彿急著將他灌醉普通,可他恰好又是千杯不醉,始終帶著一副核閱的笑目望著她。
她低頭輕笑,伸出一條白淨苗條的腿,搭在逆卷修的腿上,說道:“我傳聞魔拉攏人間的靈魂,可覺得賣主實現慾望。”
她不知是應當感慨還是感覺諷刺,總之是有一種難言的酸澀在胸口。
她扭曲著腰肢,上身向逆卷修的肩頭靠過來,見到逆卷修打量著她的視野,更是暴露了傲然的笑意。
實則大天神迦宇也有操縱禦狐令將人間力量集結這一層意義,防備天魔神一旦覺醒,人間不至於手足無措。
逆卷修忍不住輕笑出聲,問道:“女人你為甚麼想做我的女人呢?”
他的目光順著她的頸子向下滑,她此時穿的早就不是方纔在門口驅逐他們時的那身持重的白羽衣,而是若隱若現著她烏黑胴.體的輕紗衣裙。
他賜給這對伉儷一枚禦狐令,作為他們婚姻的信物和紐帶,並賜他們永久同代循環,妖王早出世些光陰,以便更好地照顧荏弱的心宿。有了禦狐令,妖王能夠記著前塵的影象,乃至能夠在新的循環衝破孟婆的法水,冥冥當中找到心宿出世的位置。
門“吱嘎”一聲被翻開,屋內的紅光灑出門外,她看到一個泛著邪魅的姣美女人靠著牆坐在地上,雙膝支起,兩條手臂懶懶惰散地搭在膝蓋上,正看著窗子邊上的一盤白饅頭。
酒已經置於嘴邊,他自不會故作君子伸手去接,而是略微傾頭,讓白小晴將酒喂到本身口中。喝完,他微微一笑,說道:“冇想到女人你拿出青丘萬年花釀接待我,受寵若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