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還是你看得清楚啊。我瓦刺現在乃是草原之主,不過,總有些人就是不識汲引,總想著要來應戰我們準噶爾部對於瓦刺的統治權和權威,這讓孤感覺很活力,也很絕望,他們莫非不清楚,如果不是我們綽羅斯氏帶領著他們迎來一個又一個的勝利,他們去哪獲得那麼多的仆從和懦夫,又上拿去獲得更多的牛羊和馬匹?”也先一提到此事,不由得怒容滿麵,聲音也更加地峻厲了起來。
也先開口已來,已然明白了本身兄長想要敲打這位瓦刺第三號人物的伯顏貼木兒放心腸當起了看客,他很清楚,本身的兄長固然總會被現在的權勢和財產míuā了眼,但是他卻很清楚自家兄長統禦部屬的手腕,這一方麵,伯顏貼木兒自認遠遠不及。
阿剌身邊的阿古達木臉上方纔lù出了幾絲欣喜之è,也先卻站起了身來言道:“不過,馴養一匹好馬,不但僅要有féi美的草料,也要籌辦好一根鞭子。就像那些漢人說的,有功必賞,有功必罰,此乃治國之理也。”
自從那京師城下大敗退回了大草原以後,阿剌與那脫脫不uāī底下的來往是愈發地密切了起來,而上一次,諸部落要求均分好處的要求,恰是脫脫不uā與阿剌暗中策劃的一次摸索也先警戒ìng的行動。
“謝王爺輕罰。”聽到了這話,阿剌不由得悄悄長出了一口大氣,起碼,這個懲罰,比阿剌在這一起上所想的要遠遠輕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