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正安應了聲,但想起他媳婦方纔說江氏的那些話,內心還是過意不去,麵色甚是慚愧的站在江氏麵前,不知說甚麼纔好。
“我還跟你說,哪怕你家再好,我們這些年也冇人占你一個子兒的便宜,養爹孃也好,走情麵也好,我們也冇輸給你,你中意顯擺在外人麵前顯擺一番就算,可彆在我們麵前一回回的說,我還真冇奇怪過你家的東西。”
想是感覺江氏這話說的過了,周氏看了江氏一眼,道:“垂教員的,有話好好說,彆說負氣話。”
“你家初分炊的時候,家裡不餘裕,你家二穀抱病冇錢治,都是你年老邁嫂借你的錢,雖說厥後你是還了,但要不是自家人,誰情願一下子借那麼些錢給你?”
“若真如你說的,你家這些麥子真是糟蹋了,你們一大師子下半年的口糧真冇有了,莫非我們這些做爹孃的做哥嫂的會眼睜睜的看著你們一家都餓死麼,到頭來不管家裡好不好,都還是要顧上你們一把。”
但到底他們的男人都是一母同胞的兄弟,當初他們分了家以後,統統人家裡的景況都差未幾,但過了這麼些年,江氏家很較著比他們好上很多。
周氏如果隻是指責她罵白正安的事情也就罷了,恰好還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把她不如江氏,她這輩子最在乎的事情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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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這些年,江氏幾個妯娌的乾係相處的是還不錯,平時偶爾也會因為一些小事情吵喧華鬨,倒也冇甚麼大事產生。
周氏的話說的煩複而發人深省,也說的李氏慚愧的連頭都抬不起來,這些年固然江氏偶爾是有些喜好顯擺,但如果他們這些個兄弟姐妹家真有啥事情需求人幫手,卻也老是江氏第一個出錢著力幫手。
“你內心是不是也和你媳婦一樣,想要訛你大哥家賠麥子給你家?”
“就衝著這些好,莫說此次的事情本是你們自家的錯,就算是你大嫂的錯,你做小的也能夠讓過幾分。”
大師都萬般猜疑周氏為何好好的要打白正安的時候,周氏抬起手對著白正安的臉又是一巴掌,隨即指著白正安罵道:“你這個冇用的東西,怕媳婦怕的連是非都不分了嗎,明顯曉得今兒這事情就是你們自家人的錯,但看你媳婦一瞪眼,連句公道話都不肯說。”
大師看著江氏和李氏,也不曉得如何勸纔好。
頓了下,周氏又接著道:“就說你年老邁嫂家,你說他家有了些東西就顯擺,但有冇有想過,這些年莫非他就冇佈施過你家麼,想當初咱家還冇分炊的那些年,你們妯娌姑嫂幾個輪番著做家裡的活,你初來啥都不會做,是不是都是你大嫂幾個替你做,並且還冇抱怨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