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你那小黑屋裡不另有備胎麼?還是異國風情,都說老外深不成測,倫家恰好見地見地,趁便看看你能到底不……”
一環一環又一環如緊箍咒一樣的抽搐感傳來,環繞已然六神無主魂飛天外隻曉得在顫抖中急劇呼吸的秋家少婦,杜青不由感慨如許下去遲早有一天鐵棒得磨成針……
如此,趁著她們明天生日,為表歉意,杜青便帶她們出來逛逛天朝的絢麗美景,大好國土。
返回北山彆墅,生日蛋糕,燭光晚餐,美酒好菜,各種禮品在等著她們,一向以來戰戰兢兢規端方矩緊守本分的兩姐妹的確受寵若驚。吃著吃著,餐廳裡的人卻越來越少,最後隻剩杜青跟她們兩個……
杜青接過笑道:“就一張?嗬嗬,看來得瞞著你姐姐啊。”
送快意如玉青梅去黌舍報導的路上,三個丫頭也自唸叨,小姨戀慕了她們一早晨……然後就捱了小姨清淺好一頓清算。
伴著深長鼻音,一條濕漉漉的舌頭從耳際舔過臉頰,杜青激靈靈一顫,推了推墨鏡,仍然對峙本身將近崩潰的底線,歎道:
好吧,美女相求,這是痛並歡愉著的功德,但這還冇完。
一步踏出,就此不見。
杜青隻能感喟:“不焦急,會有的,一視同仁是我的風格,雨露均沾是我的原則,用得著擔憂麼?”
秋若容那隻腳就放到不該放的處所,人也湊到杜青臉旁:
“你這話真輕易讓人出錯啊……阿誰,內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