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妹下認識張嘴,正要辯駁,卻發明嘴裡多了一根指頭,與舌相觸,撥弄兩下,暖傳播來,一種莫名刺激的舒爽刹時傳透滿身,不由一聲輕吟:“嗯……”
“……做甚麼也是為了療傷。”
“……有本領你動啊!”
劉小妹哼哼兩聲,臉就跟火燒一樣,卻又持續火上澆油:
“有甚麼含義?我如何不明白?”
“這類東西,是女人都擋不住啊,可惜跟我冇乾係。一來你甚麼時候才氣把你家那麼多鶯鶯燕燕的胃口填滿,二來就算填滿,有我的份也冇用,你覺得我不清楚腳鏈的意義?小孩子戴戴還能夠,我戴了算如何回事?”
“你會不放心?我看是儘快打發走我這個每天華侈你誇姣光陰的老太婆纔對!”
所謂痛並歡愉著,杜青天然不痛,但卻感受備受折磨,貌似越折磨越歡愉――明妃的引誘,當真不是那麼好抵當;劉小妹天然也不痛,但每次都心跳過百,每次都淚水涔涔,然後有些事情有些行動幅度也就不成自控得越來越大……
每次給劉小妹療傷都是一場無言的默劇,隻是在粉色氤氳的昏黃燈光下,在綿軟喜慶的席夢思上,在門外劉玉菲豎起耳朵守著的環境下,向來隻做不說共同卻越來越默契的兩人也越來越將氛圍推到一個難堪含混的地步。
“你說我如果動兩下,菲菲見了會感覺我們在做甚麼?”
雙手直落趴著卻仍然矗立翹著的一對烏黑滿月,這對玩物是如何也不成能滿握的,揉搓變形,功德輸入,杜青漫不經心道:
“誰信啊?你要讓我信賴也行,跟我說說到底如何回事,必然要有細節;我就當聽個故事,包管不過傳。嗬嗬,萬一哪天蘇琦跟我咋呼,我也有料好反擊……”
“如何?你做都做了,還想堵住天下悠悠之口――”
要不是實在不想看到不該產生的畫麵,自我安撫做個鴕鳥最好的她早就排闥而入瞧個究竟了,現在就隻能拍門警告警告了……
“我……我悔怨了……”
劉玉菲駭怪莫名,正要問如何回事,人已經被杜青扛起,倏忽遠去。斯須,北山三絕之哭便自唱響,聲嘶力竭,聲震北山……
靠在杜青懷裡,劉小妹細聲低語:
杜青部下一重,驚奇道:
“篤篤篤!”
劉小妹激靈靈一顫,倒是一聲感喟:
“從哪兒開端?”
好吧好吧,這藉口已經無敵了,甚麼時候都能堂而皇之的用上,杜青隻能無語。
“人就在這兒,你看著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