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這些你做主就行,我信賴你的專業才氣。”杜青笑道:
蘇菲理所當然道:
“換色彩?如何換?莫非還能變成紅色?”
蘇菲不明以是:
半晌罷手,杜青笑道:“現在,你設想這印章換個色彩。”
“保護石?”
她卻不知,杜青是多麼眼力,不說一毫米的差異,便是一微米的不對也瞞不過他。她就不明白,真正的手工妙手,的確比機器還短長,比如天朝傳說中的八級鉗工……
“對了,三件事,一是酒莊利潤一半我籌算注入天朝無量基金,這個須得寫入公司章程,你找個狀師過來,至於避稅甚麼的你看著辦,成與不成無所謂;第二,我籌算在天朝建立一個總代理,人我已經找好了,也是新手,之前從冇打仗過葡萄酒行業,過兩天我讓他過來培訓學習一下,也體味體味法蘭西葡萄酒文明,彆到時弄的洋不洋中不中的,那就成笑話了……”培訓的事好說,隨便扔進一家酒莊,乾上兩個月活就行了,但……蘇菲遊移道:“Boss,一半利潤啊,等酒莊真正生長起來,一年起碼過億歐元,寫入章程就不太好改了,您真籌算用於慈悲?”
接起電話對付幾句,掛斷後蘇菲也撥出一個號碼,倒是告訴狀師過來,好多合劃一著杜青簽呢。
“多謝杜先生信賴。”
一個一公分直徑的鮮紅圓章,中間是“杜青”二字,不過是篆體陽刻,對篆書冇認知的人絕對認不出來。
這方玉胚自是當初在緬國插手公盤時撿返來的,翡翠本以質料質地為美,也就一向放著冇動,現在看來,篆刻個小印章再合適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