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去哪兒?”
放好木魚,杜青一手鐘槌,一手魚槌,淡淡瞧了上麵一眼,一槌敲在鐘上。
但這壯觀當中,卻有一道赤色直衝雲天,在金色中凝而不散,已不知存在多久。
年青和尚們就有些驚奇了,擺佈不過是個跟他們同齡的凡俗人,憑甚麼弄成聖僧?話說,這年初有聖僧嗎?千百年來,哪有聖僧一說?再超卓的佛教傳人,也不過一聲大師或者大和尚,如果傳承有序或是開宗立派的高僧,則可稱為幾代祖。比如唐玄奘為法相宗初祖,唐杜順為華嚴宗初祖,慧能為禪宗六祖。
山下無數人昂首瞻仰,猜想青雲寺中產生甚麼事,不然毫不成能明白日敲鐘的。
“咚……”
隨後杜青蘇琦等人也便出了經堂,性空天然也跟著。
杜青啞口無言,心道我給你們唸誦一遍《準提咒》《大悲咒》?不過哪個居士不會?就是蘇琦唸誦的發音都比我準,瞭解也比我深切。
“彆胡說話,你知杜青本領的。另有,今後不成不敬,杜青不在乎,這些大和尚一定能容忍……”
厚重深沉,振聾發聵。
鐘聲嫋嫋,杜青左手就敲起木魚:
杜青微微一笑,停下木魚,又一槌敲在驚神鐘上。
眾僧惶然臉紅,施禮過後忙不迭走人。
“篤……篤……篤……”
“跟杜青施禮,謝過棒喝點化,然後散了吧。你們機遇不敷,修行不敷……悟不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