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上去看看再說。”杜青微微皺眉,不置可否道。
蘇琦陳雪妃以及保鑣占了杜青的光,有沙彌取來蒲團,讓他們在側麵坐著旁聽。
這是有了收成的,須及時閉關清修。當然,這個閉關不是十年八年的那種,或許隻是幾個時候,或許幾天,想通就成。
隨後杜青蘇琦等人也便出了經堂,性空天然也跟著。
和尚立時呆住,半晌一禮,抱著腦袋倉促而去。
“性空,拿個鐘架過來,我有口尺許小鐘,懸著纔好敲……”
“噹……”
看著性空老衲人也合目輕誦佛號,杜青微微一笑。
舉步踏上山道,俄然一道鐘聲傳來:
上麵僧眾也都迴旋端坐,悄悄看著上麵的杜青,甚麼神采都有。
杜青啞口無言,心道我給你們唸誦一遍《準提咒》《大悲咒》?不過哪個居士不會?就是蘇琦唸誦的發音都比我準,瞭解也比我深切。
鐘聲嫋嫋,杜青左手就敲起木魚:
但這壯觀當中,卻有一道赤色直衝雲天,在金色中凝而不散,已不知存在多久。
山下無數人昂首瞻仰,猜想青雲寺中產生甚麼事,不然毫不成能明白日敲鐘的。
“彆胡說話,你知杜青本領的。另有,今後不成不敬,杜青不在乎,這些大和尚一定能容忍……”
“阿彌陀佛,杜青麵前,何來大師?一聲性空足矣。此為迎客鐘,以杜青之身份,一千單八響也不為過。不過釋家數千年來,尚未有此鐘聲,一響非同小可,事前未曾谘詢杜青,隻得簡樸行事,還請杜青包涵……”
性空笑道:“天然曉得,蘇居士早已提過。請跟我來,凡是青雲寺統統,任由杜青予取予求……”
“那就是一百零八聲了?應當也不簡樸吧?”
厚重深沉,振聾發聵。
“噹……”
幾個保鑣也是一呆,心中一鬆,旋即覺悟過來,眼神就變得警戒。不管何時,他們都不該放鬆警戒。
“媽,那杜青真是甚麼聖僧?”
杜青腳下必然,心中一空,無思無想,昨兒三人行的些許點滴再想不起。
年青和尚們就有些驚奇了,擺佈不過是個跟他們同齡的凡俗人,憑甚麼弄成聖僧?話說,這年初有聖僧嗎?千百年來,哪有聖僧一說?再超卓的佛教傳人,也不過一聲大師或者大和尚,如果傳承有序或是開宗立派的高僧,則可稱為幾代祖。比如唐玄奘為法相宗初祖,唐杜順為華嚴宗初祖,慧能為禪宗六祖。
“篤……篤……篤……”
將形製高古的青銅鐘掛上,杜青再掏,取出一尊古樸木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