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雲無瑕孫沉舟細心觀賞田黃印時，杜青卻將水月觀音木造像原樣複原起來，最後竟然涓滴不差。

孫沉舟慢悠悠地昂首，一聲長歎：“造像好說，如何都行，不管你我都不在乎這麼萬兒八千的。這東西也當是真品，固然我冇想到有甚麼關於這印章的記錄，不過杜兄弟，你對這印章有何籌算？”

杜青歎道：“你說的不錯，實在十萬五萬貴點便宜點無所謂。題目是我若不降，那真是多少錢都不賣了。”

孫沉舟眉頭緊皺，眼眸微眯，雲無瑕呐呐道：“如何回事？”

這是石中之帝田黃的裸價，如果出自名流名家之手，還得往上漲；出自皇家，帝王公用，如果在哪兒用過印，有文獻記錄，那就是翻倍漲了。

開啟功德眼，功德八的金字竟然還在；但捧在掌心，功德碑卻冇任何提示。

坐到寶馬車裡，有著深切獵奇心的雲無瑕孫沉舟也不例外。

倒是有點悔怨了，早知如此，應搶先切成幾塊後再供奉。歸正這個九功德隻是對證地的認定，而非大小，隻要不小到不成器的境地都成。現在九功德已經認定，當然不好再切割，切了也冇用。

細心打量一眼，杜青不由一笑。還算不錯，倒不虧當初偷看了外公一眼……

五分鐘後，經不起店老闆的竭誠哀告，加上雲無瑕孫沉舟的幫腔，無可何如的杜青隻得刷卡四萬，將水月觀音請出古玩店。

杜青但笑不語，心道那位若實在不上道，殺個回馬槍賭一把，摸一下後生生供奉，會不會顯得小家子氣了？唔，如果出門時直接拆開造像，暴露真臉孔，會不會小人得誌了點兒？不過，既有此心，即使未做，貌似也大氣不到哪兒去啊……

唔，話說返來，除了玻璃種帝王綠翡翠可到質地九，田黃石也能夠，那是否另有其他東西一樣如此……

“雲美女，這尊造像送你了，帶回家每天早上三炷香，還是有點好處的……”

杜青隨口應道：“會一點點，應當很快就成大師級妙手的。放心，這東西在我手上比在雍幫手上有代價多了，他多少印章？我要這一方就行了……對了美女，你曉得我的名字，有空幫我想個清脆的名號唄？”

話說返來，不到凍地，哪個敢獻給皇家？皇家也丟不起那臉不是？

感受著功德碑一聲接一聲的“發明佛禮是否供奉”的提示，杜青道：“稍等，我再感受一下凍地田黃的感受……”

有清以來，便有一兩田黃數兩金的說法，生長到明天，一兩金已經變成十兩金不足。不過三五年，田黃的標準計價單位是一克十萬，乃至更高，並且有價無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