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眼睛,蕭快意瓊鼻也不由微皺,苦著臉道:“彆提了,不知哪兒放音樂,放了一夜,還翻來覆去就那首該死的《征服》,唱得怪腔怪調的。一夜都是半夢半醒,愁悶死我了,早餐不吃了,我得睡個回籠覺先。”
聽到“離家出走”四個字,蕭如玉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蹦三尺高,怒從心頭起,恨恨道:“還不是因為你這混蛋!小媽竟然因為你打了我,我不離家出走,呆著受氣嗎?哼哼,你等著,總有一天我會趕走你的……”
“甚麼成果?”
不過蕭如玉卻不給她機遇了,扭身就衝出廚房,拉開大門,砰的一聲帶上。
水小巧強打精力,揮揮手道:“你妹不學好,算了,不說她了,從速洗臉,籌辦吃早餐。咦,你眼睛如何回事?”
蕭如玉渾然不知之前那幾個字的殺傷力,被一巴掌打懵的她捂著臉龐,眼眸中儘是難以置信,淚水垂垂溢位,呐呐道:“你……你打我?!”
“好,我賭了。”
蕭如玉卻還糾結於那一巴掌,呆呆反覆了一遍:“你……打我?這麼多年,你竟然為一個野男人打我……”
“我胡說?”本來要去洗手間的蕭如玉怒了,直奔廚房,指著本身眼睛道:“小媽,你看看我,都有黑眼圈了,就是拜你一夜高歌而至。我跟你說,下次再聽你如許唱歌,我直接就踹門了,出甚麼不測影響你今後幸運甚麼的我可不管。”
翌日,水小巧一邊忙著早餐,一邊哼著歌:“就如許被你征服,喝下你藏好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