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來冇這麼高興過。”
“仆人……”
包子搖點頭,它用爪子勾住毛巾,來回搓解纜子,“明天冇胃口。”
她伸開手臂,“過來。”
“不吃了。”包子小臉發苦,“吃了涉風小哥哥以後,有點噁心,臨時吃不下東西去啦。”
第一次,有人對它報歉。
“讓你彆哭了,啊,滿是眼淚和鼻涕,臟死了。”
煙月拿了剪刀剪燭芯。
它在她懷裡拱來拱去,眼淚鼻涕一大把。
“彆哭了,鼻涕都沾到我身上了。”秦羲禾拽著它,“好好的一身衣服被你糟蹋了。”
“不消了,你先下去吧。”她擺了擺手。
秦羲禾不太明白。
摸到那潮濕的軟毛,臉微紅。
“好……”涉風放動手,“謝。”
蠟燭騰躍了幾下,墮入到了明滅中。
“我給你籌辦了好多菜,讓人熱熱再吃。”
“人家歡暢嘛。”包子抽了抽,小爪子撲在她胸前,“仆人,我好高興。”
它真的怪她了?
“再吐出葡萄籽和葡萄皮,將葡萄肉吃掉,大抵就是這類感受啦。”
再醒來的時候,則是看到秦羲禾拿著剪刀要剪他的四角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