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脫不開,秦羲禾冷靜地歎了口氣,本身當的聖母,跪著也要當完。
“你……”他剛想發脾氣,驀地想起昨晚的事,臉微微一紅,放開她。
耳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比起先前的沉重,這呼吸聲輕柔了很多。
“好……”包子將尾音拉長,搖著肥肥的身子,打著哈欠跟在她身後,嘴裡嘟囔著要喝奶奶,吃包子。
“這是你說的,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會好好記取。”她往前走了兩步,“包子,歸去了。”
夜深人靜,萬籟俱寂。
人對於植物老是會放鬆警戒,有些事,防不堪防。
“我……”秦羲禾眨了眨眼睛,“我,我感覺我能夠解釋。”
“那暖爐是我用來烹茶的,放一塊銀碳就夠了。你放了你十幾塊銀碳出來。我,被熱醒了。”
“啊,是了是了。”秦羲禾拍了拍頭。
“……”秦羲禾有些混亂。
包子規端方矩地坐在飯桌前,流著口水,眼巴巴地等著甘旨好菜上桌。
等她醒來的時候,夙夜已經放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