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朋友路窄啊!
另有一個黃衣服的麵罩男手裡拿著泛著寒光的長砍刀,看到了這邊仍然端坐著處變不驚的兩人。
走到櫃檯,花兒費了很大的力量才摘了下來,手指都快淤青了,本來割捨是那麼痛苦的一件事情。
花兒內心大聲叫苦,這叫甚麼事啊,老天爺,您是在逗我玩的吧,我是災星麼,走到那裡都不承平。來一個還不敷,又來一個!這類明白日能碰到打劫萬分之一的小概率事件也能被我攤上,我都快佩服我本身了。
花兒眉頭一皺,看了看他,驀地想起那次本身成為收集紅人,阿誰被本身狠揍的搶包賊,就是他啊!
鷹女湊到花兒耳邊,悄悄說道:“我此次來,不但是要你的命,另有‘叢林狼’的!”
“吱”的一聲,告急刹車,花兒驚出一身的盜汗。
花兒怔怔的望著麵前的人,剛想起來,腰身已經被一隻硬邦邦的槍管抵住。
統統人都一愣,哪有打劫金店還要求報警的。
手機響了,花兒看都冇看就關了機,現在本身不想再被任何人打攪,也不想任何人再為本身擔憂。
“笨伯,你他媽的傻X啊,這年初誰會有真槍,快給我打她!”禿頂老邁罵道。
一旁的藍衣麵罩男忙製止道:“笑甚麼笑,都彆笑了,嚴厲點,打劫呢!”
“那您是?”
這時,俄然從內裡衝出去三個蒙麵持槍架刀的人,大吼著,“打劫!打劫!”
“你們!你們躲在我身後乾甚麼?上啊!”禿頂老邁揪住藍衣男人,一腳踹在他屁股上,一個爬升撲了過來。
鷹女微微一笑,“你應當曉得我想做甚麼?”說著槍管又往裡壓了壓。
“那您也是來打劫的?”她仍然搖了點頭。
“真是冇得救了!”花兒狠狠的謾罵道。
黃衣服男人摘了頭套,一臉惶恐的退到黑衣服麵罩男背後,指著花兒,結結巴巴的說道:“大哥,就是她,前次把我打得跟甚麼似的!”
“你傻不傻,冇看出來她是外洋的可駭分子嗎?你還幫她,擄掠得逞頂多判個十年八年,參與可駭事件那可就是極刑了!”花兒對正往本身身上綁著繩索的黃衣男人教誨道。
“喲,另有兩個不怕死的!”他說著一把將大刀插在了桌子上,惡狠狠的問道:“如何?兩個小妞想陪大爺玩玩嗎?”
就在那刀尖直劈花兒腦門的一刻,鷹女騰空飛起一腳將藍衣男人踹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到百葉門上,收回龐大的響聲。
“我不接管你的報歉!弟兄們,給我上!”禿頂老邁很有氣勢的一揮手,身後的兩小我卻都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