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諳嗎?”獨眼男又反覆了一遍。
房間裡冇有人,隻要遠處的一根沙袋和一架單杠,近處一張桌子,桌子擺著一瓶紅酒,高腳杯裡還剩著殘酒,酒杯旁是一個盤子,盤子裡是一塊被咬了幾口的還沾著紅色鮮血的生肉。
“人質?”女孩斂了肝火,看了看花兒,眼神裡的殺氣還未減退,“真的?那些中國特種兵的家人?”
“獨眼男”盯著花兒看了十幾秒,花兒遁藏著他的目光,不敢直視他的模樣。
“聽不懂嗎?”他從屁股袋裡取出一大把照片來,揀出一張幾小我的合影,說道:“這內裡誰是你的丈夫?”
“她是我的客人。”獨眼男雲淡風輕的一句,又把花兒雷到了。
“這還不簡樸,我丈夫在軍隊分緣好,隨便弄幾張特種兵的照片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花兒巧舌令色著。
來者是“鷹女”,眼神冷冷看了看內裡神情嚴峻的兩人,“你們兩個明天最好乖乖的聽話,彆給我耍甚麼花腔,不然的話,你們會支出冇法接受的代價!”說著,她回身而去。
有雇傭兵出去,將花兒帶走。
花兒再也忍不住,捂著嘴,站起家來四周找尋著甚麼。獨眼男指了指沙袋前麵,“那邊麵有衛生間。”花兒不顧一起的衝了出來。
“不可!”他緊抿的雙唇終究開啟,回身向門口喊道:“來人!請花兒蜜斯歸去吧。”
明天會晤到他嗎?保佑他們統統安然,花兒心底冷靜等候著。
這也太不講理了!花兒想遁藏,卻已太遲,鞭子已經到了頭頂,身子忽地被獨眼男一把拉到了身後。鞭子狠狠的抽在沙袋上,牛皮沙袋上被劃出一個深深的口兒,黃色的沙子噝噝的流了出來。
花兒回過神來,動了動發僵的雙腳,艱钜的拉過椅子,坐了下來。
宋小草見花兒返來忙迎了上去,“花兒,花兒,你冇事吧,他們冇有難堪你吧?”
“現在還不曉得,不過總算是甲士家眷,他們會考慮的。”獨眼男看了身後的花兒一眼,眼神龐大,彷彿有種說不出的苦痛。
花兒嚴峻的望著獨眼男,內心已經籌辦,如果他承諾,本身就與他們冒死了,就算死,也不會任他們欺侮。
“那,那你熟諳他嗎?”獨眼男又從兜裡取出一張照片。
烈焰紅唇,眉毛描的很黑,很細。眼睛很大,眼圈四周畫著藍黃相間的眼影,魅惑中帶著冷傲。她的額頭上刺著一隻展翅高飛的猩紅色雄鷹圖騰,頭髮辮成了一條條麻花辮,垂在耳際,身上的打扮很另類,花花綠綠的,有點少數民族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