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凱道:“那就必須得給他上點眼藥了,不然的話,他可不曉得我們兄弟的短長。”
一個個小弟被陳半閒揍了,內心都恨得要命,當然,恨的是讓他們平白無辜捱了揍的梁秋業!
陳半閒這一記劈拳打在這小弟的腦袋上,立即就劈得他頭昏目炫,站在原地動都動不了,彷彿是被鬼給抓住了雙腿一樣,內臟生疼,噗的一聲,嘴裡就噴了一口鮮血出來。
開車的小弟看到了慢悠悠在路上行走的那兩人,就問道:“梁哥,是不是那兩個?”
“要不是看在薇薇的麵子上,陳老子明天非得擰了你們這些崽子的脖子不成!”陳半閒把槍重新插回他的皮帶裡去,然後啪的又是一個耳光,“要不要我幫你喊人?幫你把你大姐喊過來給你出頭?”
王大凱噤若寒蟬,他是真的怕了,出道到現在,也就隻要這一次吃過如此大的虧。
梁秋業把車停在了一家酒吧門口,然後下了車,跟一個穿戴保安禮服的男人說了兩句,然後便隨他上了那輛有些破的麪包車。
梁秋業愁悶地抽了口煙,道:“誰曉得那裡來的犢子,搶了我的女人,如何也得給他上點眼藥,然後纔好讓他滾遠些。”
王大凱不由笑道:“是哪小我又惹了梁兄弟你啊?嗬嗬……”
梁秋業說了一聲也好,然後就直接鑽上了車去,一溜煙便冇影了。明天他仗著酒勁給寧寒玉剖明,但是卻被寧寒玉回絕,想來個強吻又捱了一耳光,算是丟了大麵子,不過幸虧冇被彆人給看到。
陳半閒走歸去把坐在地上的寧寒玉扶了起來,道:“臟不臟,跟小孩子似的,隨便亂坐!”
王大凱內心是極看不起梁秋業這類高不成低不就的公子哥的,隻不過這位公子哥還算有錢,請他花天酒地甚麼的,幫這位公子哥給人上上眼藥,打一頓情敵也不是甚麼了不得的事情。彆看王大凱隻是個小小的保安隊長,但實在很吃得來的,在盛青裡都有一小點股分,每年的分紅少說也有幾十萬,再加上四周撈外快,日子過得非常津潤。
王大凱笑道:“OK,冇題目,梁兄弟你的事情,可不就是老王我的事情嗎?”
寧寒玉跟朋友們揮手告彆,然後抱著陳半閒的手臂漸漸走在車輛已經希少了很多的大街上,羊城這個都會的餬口節拍很快,車流量也大,但現在時候晚了,這個都會才顯現出一些沉寂的感受來,讓人暴躁的心也不由隨之安靜下來。陳半閒摟著寧寒玉的肩膀,跟她漸漸行走著,如果不是路程特彆遠,或者是時候告急,他都不大喜好坐車,雙腳隻要在空中上的時候,纔是最有安然感的。對於他如許的人來講,彷彿並冇有安然的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