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張鵬飛冇躲開,肩膀又捱了他一拳,“你小子行啊,到底是如何混上去的,現在都是省裡的乾部了!”
一進門,張鵬飛起首感到一陣頭昏目炫,拉著吳德榮罵道:“我操,幾年冇見,真是想不到延春也有這類處所啊!”
“在那不好混,就返來投奔你了,傳聞榮哥現在混得相稱不錯了,不曉得可否給口飯吃?”張鵬飛開著打趣的同時,吃疼地揉了下肩膀,心中暗道,這纔是哥們啊,五年冇見,豪情仍然這麼深厚。
春水潮旅店的四樓包間內,張鵬飛和吳德榮隔桌而坐,中間是敞亮的窗戶,俯身就能瞥見延春斑斕的夜景,五彩的霓虹燈反射出了延春夜色下的含混。
延春,北方除了名夜餬口豐富的都會,行走在街邊的飲食男女們相互摟抱調笑,冇多久後就將相擁睡在某家旅店的標間內了。
吳德榮舉起酒杯和張鵬飛碰了一下,“你小子誠懇說,此次回延春到底來乾甚麼了?就憑你的學問,會在都城找不到事情?”
“夢流鶯!”張鵬飛失口叫了一聲,彷彿想起了甚麼,這個名子讓他產生一絲回想。
青年男女們在舞池中極力搖擺著身材,那些隻穿戴迷你裙的靚麗女子扭動著性感的大腿、纖細的腰肢,豐翹的美臀,彷彿在宣泄著對社會的不滿。
“得了吧,要不是受不了體製內的端方,我老子還真想讓我混個一官半職呢,你也曉得我們做買賣的宦海冇有人可不可,每年上高低下的辦理也很多錢呢!”
吳德榮也跟著歎口氣:“大要上是很風景啊,她爸現在是延春的常務副市長,傳聞老公公是省裡的一名副省長,不過伉儷餬口嘛……”吳德榮欲言又止。
“我能搞甚麼啊,從體校畢業後分派到了教誨局,媽的泡小妞的時候和同事打了一架,就那麼主動辭職了,現在在家裡幫老子做買賣。”
“現在搞甚麼呢?”張鵬飛昂首望了眼吳德榮額頭上的一小塊疤痕,眼角就有些潮濕,那是當年打群架時,吳德榮用腦袋替張鵬飛擋下了一塊板磚的攻擊。
張鵬飛聞言小飲了一口,除了感受一條火蛇自口腔直燒到胃裡外,還真冇甚麼特彆的反應,淡淡地說:“甚麼狗屁慾望,唬人的吧,不過這酒的味道倒是不錯!”
在這類處所,任何人都會遭到傳染,更何況能見到那些赤裸裸的女孩兒,張鵬飛體內的血液都往一個處所湧,那邊垂垂髮熱強大,慾望的宣泄同愛情的馬拉鬆比擬,刺激的確會來得快些,也更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