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儘力禁止著本身的心猿意馬,取來一條紅色的紗巾,矇住了柳思雨的眼睛,低聲說:“不要多想,你就當本身在沐浴,不存在排毒這回事,心無邪念,人就冇甚麼可擔憂的。”
“太好了!”柳思雨歡暢地笑了起來,全然健忘了本身是赤身赤身,伸開雙臂抱住了秦風,在他臉上狠狠啄了一口,眉開眼笑道:“真是不曉得該如何感激你了,嘉獎你一個香吻吧,嘻嘻。”
“啊,我的寒毒冇有了?”柳思雨驚叫起來,滿臉歡樂地喊道:“這是真的嗎?我今後都不會受折磨了呀。”
等起完針,那條金背鐵翅蜈蚣將柳思雨骨髓內的寒毒也吸食得差未幾了,吃了個滿飽,懶洋洋地漂泊在水中。
秦風從藥碗裡取出一根銀針,悄悄插入柳思雨的璿璣穴,悄悄撚脫手指,長長的銀針一點點進入體內,然後又將幾根銀針插入頭部和肩部的幾處關頭穴位,輕聲問道:“感受如何樣,疼不疼?”
冇想到李玉瑩竟然跟著來到了後院,蹲在秦風身邊神情懊喪地說道:“秦主任,你不是說我的病能夠根治嗎?為甚麼你爺爺又說不可,我但是滿懷但願來的,總不能絕望而歸吧。”
聽到柳思雨的喝彩聲,李玉瑩推開門走了出去,神采不是太都雅,看著柳思雨問道:“這麼歡暢,你的病完整治癒了嗎?”
下完針以後,秦風悄悄翻開瓶子,將金背鐵翅蜈蚣放進了木桶裡。蜈蚣對毒素非常的敏感,一下子就歡樂起來,在藥液中遊來遊去。銀針逐步變成玄色,秦風開端一一起針,每起一根針,那條蜈蚣就興高采烈爬到針孔處吸食內裡的寒毒,非常的饞嘴。
“真的?”李玉瑩彷彿溺水的人抓住最後一根拯救稻草,一把抓住秦風的胳膊,要求道:“隻要能戒毒,我甚麼都情願做,你幫幫我吧,我包管今後不再複吸了。”
柳思雨隻感到起針的處所又酸又麻,有一張小嘴在針孔處吸食著甚麼,癢癢得渾身難受,老想把手伸疇昔撓一撓,秦風趕快脫手點住了她的兩隻手臂,不讓她轉動。
秦風一邊煎藥,一邊說道:“如果你故意戒毒,確切是有體例的。隻是有點殘暴,如果你能接受,我能夠幫你戒毒。”
柳思雨開端沐浴,這類藥液確切很靈驗,坐在內裡感受四肢百骸都暖洋洋的,藥渣浸入肌膚,然後滲入到骨頭縫裡,有一股熱烈傳遍滿身,很快就感受身材都炎熱起來。這是藥物在身材開端起了感化,體內那股陰寒之氣絲絲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