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馬的臉黑了下來,一下子預交半年的庇護費,這也太狠了點。店內買賣再好,也禁不住隔三差五都要貢獻這些地痞地痞啊,賺得錢都給了他們,本身一家五口人吃甚麼?
“誰他媽要吃你的擼串,真當是甚麼山珍海味啊。”領頭的刀哥斜著三角眼罵道:“你他媽是如何回事,到現在月錢還冇交過來,非得讓爺親身跑一趟是吧。”
一個紅毛用手裡的鐵棍在老馬肩膀上敲了一下,痛罵道:“你他媽明天吃過飯明天就不消吃了?少廢話,兄弟們缺錢了,你把下個月的先預交上來。”
“冇錯,確切可愛,竟然害得我們紅姐連黑眼圈都快出來了,氣死我了,等我抓到他,非得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做一個彈弓,打碎他家統統的玻璃。”秦風故作咬牙切齒狀。
這傢夥還真是生猛啊,專找帶領乾部動手,清楚是帶有仇官和仇富的心機嘛,因而笑道:“這傢夥還真有點俠盜的意義,等下次偷到我頭上,順手抓了送給你建功。”
給執勤的差人交代了幾句,李紅就坐進秦風的車裡,一起向郊區駛去。摸了摸屁股上麵的坐墊,李紅眨眨眼睛問道:“這輛車是你新買的?前次給你錢讓你買車你不要,冇想到你小子貓在家裡過了一個暑假,車就開上了。誠懇交代,哪來的錢買車?該不會是貪汙的吧。”
“那不就有線索了嘛,全市的人丁一個個排查啊,看看甚麼人是退役甲士,年青力壯,身材矯捷,或者在軍隊受過嘉獎甚麼的,然後收縮範圍,這總你你們沿路盤問要有效的多啊。”秦風提示道。
“德行!”李紅白了得瑟的秦風一眼,嬌嗔道:“呀,去吃擼串吧,好久冇吃過了,饞啦。”
“兩缸酒換一輛車你們還虧啊,我看你是燒包燒的,又不是美酒玉液。”李紅不屑地說道,在她看來,酒水再貴還能貴過轎車嗎?
車子開進郊區,秦風看著馬路兩邊,非常得瑟地問道:“想吃啥,固然說,咱現在有錢。”
正在用飯的門客看到這幾個傢夥,就曉得冇甚麼功德,一個個都不說話了,低著頭吃東西,恐怕肇事上身。
老馬是個五十來歲的老頭子,穿戴油膩膩的圍裙從內裡跑出來,點頭哈腰,陪著笑容說道:“刀哥,您來啦,快內裡請,想吃甚麼固然點,酒水管夠。”
“如何,不想給嗎?”刀哥的臉拉了下來,兩眼一瞪,吼道:“兄弟們,老馬不給我們麵子,如何辦?”
“阿誰飛天悍賊是如何回事兒?”秦風撕咬下一塊肉,聲音含糊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