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夥的手指一點點扣住扳機,眼睛裡閃過一扼殺氣,明顯動了殺機。秦風靈敏地發覺到了這一閃而過的殺意,驀地脫手,一隻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扣住了他握槍的手腕,彆的揮起拳頭,一拳砸在了他臉上,將這傢夥打飛了出去。奪槍傷人,行動一氣嗬成,涓滴不拖泥帶水,眨眼之間就從他手裡奪走了配槍。
就在酒吧內鬨成一團時,餘昔和一名方纔趕到的中年男人走進了酒吧,中年男人穿戴一身西裝,但身後還跟著幾名身穿警服荷槍實彈的差人,一群人走出去視若無物,那些看場子的地痞地痞看到中年男人,一個個老鼠見了貓一樣躲得遠遠的,屁都不敢放一個。
楊武奎猛轉頭,鮮明看到城關分局的局長趙長河呈現在這裡,嚇得魂飛魄散,神采煞白,戰戰兢兢地說道:“趙局長,你……你如何來……來了,我……”
“開槍!有膽量你就開槍打死我,我還就不信了,你有開槍打死人的膽量嗎?”秦風冷冷地逼視著他,將本身的腦袋送到了槍口下,嘴角暴露一絲嘲弄之色。
趙長河的臉越來越陰沉,實在他本身的判定與秦二牛所說的差未幾,目光轉移到秦風身上,問道:“你來講,事情究竟是如何回事?”
“說,到底是如何回事?一個淺顯的治安案子,竟然搞成這模樣,你這個治安中隊長是如何當的?為甚麼不把涉事兩邊帶回派出所扣問調查,搞了這麼長時候冇搞定,你們竟然還參與毆鬥,的確是胡作非為!”趙長河神采陰沉得非常可駭,眼睛的肝火都要噴出來了。
“我們走,我看誰敢攔。鐵蛋,二牛,誰敢禁止,直接下重手,這些殘餘打死打殘了該死,狗孃養的,欺詐到老子頭上,我看他們是瞎了狗眼。”秦風直接給鐵蛋和二牛下了號令,籌辦硬從這裡闖出去。
楊武奎支支吾吾地解釋道:“趙局長,我,我不是阿誰意義。”
“你狗日的胡說八道,清楚你是跟這家酒吧的刀疤臉是一夥的,倒置吵嘴,明目張膽偏袒他們,一來不問青紅皂白就把我們銬了起來,還幫著他們欺詐訛詐我們,你的確就是一條披著差人這身衣服的黑社會。”秦二牛衝動不已,手指著楊武奎大聲控告。
其他三名差人一看隊長連槍都取出來了,也都從腰裡拿脫手銬,虎視眈眈看著三人。秦風目工夫寒地鄙棄這名警官一眼,回身向他走了疇昔,麵對槍口一步步逼向對方,直到槍口對準本身的胸膛,仍然一臉無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