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不是叫做死無對證?” 陸飛冷眸一沉,“嘖嘖,你倒置吵嘴的才氣,可真不普通。”
審判室內,陸飛百無聊賴的玩動手機。他有些悔怨,真不該跟冷夏打賭,他應當直接溜走的。要不然,也不至於大半夜,不能睡覺,還待在審判室裡。
“你不自戀會死?”冷夏瞪了陸飛一眼,將槍往前推了推,“我不是為了他,我隻是為了警隊莊嚴和公信力。你濫用權柄,隨便開槍,隻會給警隊爭光。身為差人,我毫不答應,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
“楊宏斌,你濫用權柄,威脅部屬。你不配做這個代隊長。”冷夏冷眸一沉道:“我會把你說過的這些話,反應給督察。”
刹時,門外數十個全部武裝的特警,將微型衝鋒槍全都對準了他。
“洞察力這麼差,都不曉得你是如何當的刑警。”陸飛嘻嘻一笑,“看清楚了,是我打的。”
楊宏斌口中噴出一口鮮血,伴隨鮮血噴薄而出的另有兩顆森白的牙齒。
“哼。”陸飛笑著起家,“不美意義,你漸漸意淫,我先走了。”
“是呀。為了我,不值得。”陸飛淡然笑道。
“我地痞,我樂意。有本領你打我呀?”冷夏越活力,楊宏斌反倒越對勁。
“現在你就是嫌犯。”楊宏斌冷哼一聲,“剛纔兩位重傷嫌犯在去往病院的路上,呼吸衰竭,死掉了。嫌犯在臨死時供述,你跟他們是一夥的。”
“你有冇有搞錯?我是受害者,不是嫌犯。”陸飛氣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