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榮貴大喜,曉得陳飛宇已經心動,趕緊趁熱打鐵,說道:“是啊,陳宗師插手國安局今後,隻要有任務的時候履行任務,冇任務的時候,就跟平常一樣就行了,必定比軍方要自在多了。”
杜榮貴察言觀色,趕緊急道:“陳宗師,你放心,你插手我們國安局,立馬就是處長級彆報酬,並且我們國安局一樣也會派人來庇護你的女人,彆的在國安局中,另有很多能人異士,以及武道妙手,你插手國安局後,還能不時候刻和他們參議,用來晉升你的武道修為,這但是千載難逢的機遇啊。”
陳飛宇淡淡道:“或許對於你們來講,我的要求很過分,但這是我的底線,不容變動。以是,對於插手**或者是國安局,我並不如何看好,這纔有了最後一點回報。”
杜榮貴麵色一變,隨即皮笑肉不笑道:“王虎軍,拜訪名流,皋牢人才,各憑本領,這如何能說是搶呢?再說了,彆人怕你東海**,我們國安局可不怕,陳飛宇我就是要定了,你又能如何?”
王虎軍皺眉道:“茲事體大,並且這項發起過分驚世駭俗,我不能立馬作下決定,必須向上麵反應環境才行。”
陳飛宇站起家,說道:“我的發起很簡樸,不管是東海**也好,還是國安局也罷,你們提的前提,都充足令我心動,並且你們的確幫過我的忙,以是我發起,能夠同時插手**和國安局,如許你們誰也不虧損。”
王虎軍點點頭,說道:“你說,甚麼回報?”
“好好好,杜榮貴,我是記下你了,陳飛宇,你是甚麼設法?”王虎軍氣的火冒三丈。
王虎軍和杜榮貴大跌眼鏡,紛繁苦笑起來。
“更加自在?”陳飛宇低頭,思考。
“哼,臉皮很厚。”秦淩菲白了他一眼。
王虎軍和杜榮貴異口同聲說道,秦淩菲也獵奇地看向陳飛宇。
陳飛宇作為當事人,環顧一圈,淡淡笑道:“我有一項發起,一個要求,以及一點回報。”
同時插手**和國安局,這在中原國汗青上,還冇呈現過。
陳飛宇微微皺眉,還冇說話呢,俄然,王虎軍神采已經陰沉了下來,杜榮國早不來,晚不來,恰好本身出麵聘請陳飛宇的時候來,這不是較著跟本身謀事嗎?
說完後,杜榮貴看向王虎軍和秦淩菲,神采對勁。
謝安翔在一旁心生感慨,暗道:“不管是王虎軍還是杜榮貴,可都是響鐺鐺的大人物,現在為了爭奪陳飛宇,竟然不吝撕破臉皮,陳飛宇這麵子,的確比天還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