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誌遠長出了一口氣。便屏氣凝神,以十二萬分的謹慎緩緩將金針再入一分。這一分的入針,駱誌遠慎之又慎,一邊察看駱靖宇的反應,一邊手握針柄,隨時籌辦應變,因為過分嚴峻,額頭上都出現了一層精密的汗珠兒。
駱誌瞭望著麵前的金針,俄然想起了外公當年在傳授這個古方的時候說過的一句話。當年穆家的鼻祖穆行空曾為宮廷太醫,他以此法治好了天子的“寡人之疾”――也算是歪打正著,下針過猛,反倒恰到好處地闡揚了“刺激”服從。
廳彆傳來一陣短促的高跟鞋聲,駱靖宇的費虹風風火火地闖進客堂來,喊道:“誌遠,誌遠!”
謝婉婷轉頭淺笑,“一個禮拜擺佈的時候吧,應當很快的。這段時候,你恰好留下給駱家三叔看看病。”
費虹大喜,也顧不上長輩的矜持了,拉著駱誌遠的手就開端絮乾脆叨說著前次診療後駱靖宇病癒的狀況。
駱誌遠漸漸撚動最中心穴位處的一根金針,摸索著持續往下入了一分。
駱誌遠口中說的固然是“都城”,但實際上謝婉婷內心清楚他暗指的還是“駱家”。想到這裡,謝婉婷輕柔地笑著遞過一個菸灰缸來,“你彆憋著了,你是不是想抽菸啊――抽吧,看你難受得如許!”
駱靖宇驀地收回嗟歎之聲,雙腿較著有些輕微的顫抖。而與此同時,那本來蒲伏著的病灶卻驀地昂首,有了雄起的跡象。
駱靖宇跟著駱誌遠進了客房,駱誌遠將房門一關,笑著攤攤手,“這裡冇有外人,三叔,您脫掉衣服吧。”
“你三叔中午放工就過來。誌遠啊……前次結果還不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