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曉嵐姐可曾傳聞過皮革換飛機的故事?”駱誌遠點上一根菸,吸了一口,好整以暇的吐出一個菸圈圈。
她沉吟了半晌,昂首來望著駱誌遠玩味地笑了起來:“你想要學人家去俄國換飛機?誌遠啊,你還是太書白癡氣了,臨時不說這類做法具有很大的偶爾性,勝利的概率很小,就算是你易貨勝利了――你弄回人家即將淘汰的飛機來又有甚麼用?停航空公司嗎?嗬嗬!”
“我的第二計劃是,我們註冊一家公司,通過市裡調和,與已經停業的一毛和即將停業的三毛停止合作,建立一家股分製公司,我們占絕對的主導權,讓他們以現有的地盤、廠房、庫存等死寂資產置換為呼應股分,新公司則領受他們的部分職工實現再失業,盤活一部分國有資產。這是第一步。下一步,就是采取第一套計劃的體例,但卻不是低價行銷而是易貨貿易,通過某種渠道與俄方構和達成和談,調換對方一樣滯銷和市場消化不了的產業產品,比如汽車……”
唐曉嵐眸光中的亮光越來越濃。一開端,她感覺駱誌遠的設法很好笑,可跟著駱誌遠思路的展開,她俄然又感覺這並不是不成行。如果運作成了,這將是一環套一環的絕佳市場形式,從“白手套白狼”獲得啟動資金,旋即實現了借雞生蛋、本錢的循環運轉,可謂妙不成言。
“我的思路是如許的……”駱誌遠冇有再遮諱飾掩而是持續把本身的全數打算都說了出來,“註冊建立一家收支口貿易公司,然後以這家公司的名義,收買兩家毛紡廠和市裡其他一些停業紡織企業的積存存貨,然後低價行銷去俄國――小賺一筆,一次性買賣。這是我的第一計劃。”
“皮革換飛機?你是說……”唐曉嵐一怔,旋即如有所思起來。
“隻是鑒戒一下思路,而不是照搬照抄去換飛機喲,曉嵐姐。”駱誌遠悄悄解釋道:“蘇聯崩潰後,俄方的經濟開端走向團體大冷落,首要表示為兩點:通貨收縮,物質匱乏。以是,這兩年,去俄國淘金的跨國估客多如牛毛。”
“這就是說,我們通過必然的渠道能夠低價收買掃貨,本來代價數千萬的貨色能夠用不了百萬便能夠掃貨。”駱誌遠笑容一斂,凝聲道:“曉嵐姐,你是做收支口貿易的,你當曉得,如果我們把這批以白菜價收買的貨色運出國門――這其間的差價和利潤將是驚人的。”